魏尔伦从nevernd回来
要是一个真的不行,那就两个。
并且烛台切光忠作为这个家里最成熟的存
不就是跟五条悟和夏油杰配置都不一样的笨拙熊孩子嘛,闷声闷气不会好好说话、就喜欢自己钻牛角尖的那种,有一套似乎很有道理实际一塌糊涂的糟糕逻辑,越是重要的东西就越是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种珍视喜悦的心情。
所以一旦放任他自己行动,往往就会把事情弄得一团乱。
烛台切光忠不禁庆幸了一下还好以前的同僚里没有这样的刀,虽然以他对那些审神者们x系统的了解,如果时之政府真的实装一款魏尔伦这个型号的刀剑,肯定蛊得那群年轻人掏空库存去赌刀,什么大阪城江户城庆应甲府秘宝之里能给你一天挖空三百回,倾家荡产也要把老婆强娶回家。
嗯,老婆。烛台切光忠一直觉得审神者们张口闭口麦外敷大抵是有个什么大病。
魏尔伦因为烛台切光忠微妙的表情而忍不住恶寒了一下,强烈怀疑对方
“你们一起吃吧,刚烤出来是最好吃的。”烛台切光忠把中原中也和兰波一左一右凑到魏尔伦旁边,一家三口的美满画面令他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中原中也,“晚上想吃点什么乌冬面咖喱”
中原中也一边大大方方黏着魏尔伦妈妈从他手上掏小饼干,一边毫不犹豫答道“咖喱”
织田作之助做的咖喱很好吃,烛台切做的咖喱更好吃
烛台切光忠点点头,盘算着等下去商店街晃一圈补充冰箱库存,炸猪排或者炸虾天妇罗都是不错的咖喱配菜,前几天那位金田一京助先生送来的腌菜也十分美味,再随便做个杂煮配上味增汤
唔,魏尔伦先生和兰波先生都是外国人,要不试试看罗宋汤或者奶油蘑菇汤织田作之助放
烛台切光忠思考着晚餐的菜单,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买菜。今天晚上织田作之助和二叶亭鸣都不回来,加上兰波魏尔伦也没几个人吃饭,烛台切光忠准备顺便多做点炸鸡块汉堡肉给家里两个小学生明天带去学校跟小伙伴们分享。
除此之外下午烤的饼干留下自家吃的一部分,剩下的要送去几条街外的甜品店寄卖烛台切光忠一周前找到的兼职,每周他还会去另一家家庭餐厅帮忙,从那家店的老板那里学会了令织田作之助欲罢不能的美味辣咖喱秘方。
“自从光忠来了之后我才感受到,”织田作之助
看看他之前认识的一圈成年人,个个坐
坐
他一边夹起下酒的蛤蜊丢进嘴里,一边调侃道“你这么小的年纪,怎么说话就跟那些全职太太似的了。昨天我家的要跟朋友去什么温泉旅行,说话也是你这个调调。”
织田作之助叹气,抱着自己的酒杯往里面倒果汁,“还不是生活所迫。”
他不自己顶上难道还能指望二叶亭鸣能派上用场每次家里孩子交给他不是带去地狱溜达就是跑去什么奇怪的地方看风景,以前还没事给幼崽们一书,现
就,活着就好。
织田作之助想起二叶亭鸣带孩子的操作,视线就控制不住地往坐
又规矩又懂事,完全不像是大大咧咧的佐藤先生教出来的孩子。
“嘛本来就是我家那位带他比较多。”佐藤先生叫了份拉面给孩子当晚饭,颇为自得地对织田作之助眨眨眼,“她以前可是女校的优等生,平时管家里管得可严了。”
佐藤先生跟夫人的爱情故事织田作之助早
抱得美人归家庭美满幸福的佐藤先生唯一能叫某些柠檬诟病的,也就只有妻子嫁给他时没有改姓,儿子也是跟了妻子的娘家姓氏,听起来夫纲不振仿佛入赘。
不过佐藤先生可不
“混我们这个行当的说不定哪天就没了呢,小雄跟着檀姓才是大好事,万一我出事了他们娘俩还有地方能去。”
佐藤先生老早就打算好了,如果哪一天他真的要出事了毕竟他也就是个没有异能力的普通人,
织田作之助听佐藤先生念叨着得给老婆孩子留条后路云云,嘴里嘎吱嘎吱咬着鱿鱼干。他看了眼不远处的幼崽认真吸溜拉面应该没听见他们
佐藤先生又不是什么高濑会的高层,只能
“老早倒是想过,要不是实
何况他的纹身花里胡哨整个手臂都是,袖子稍微短点都遮不住,
佐藤先生说着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又叫了一壶清酒。织田作之助也不好说带着孩子少喝酒之类的话,给佐藤先生倒了杯酒。
看着这个又幸福又好像有许多苦恼的中年男人,朦胧的思绪
织田作之助试着去抓,可那一点灵光来得快去得更快,只留下似有似无的情绪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不过
檀一雄还
织田作之助对着檀一雄招了招手,檀一雄指指自己还又确认了一下,才跳下凳子凑过来。他像是有些紧张,捏着衣角耳朵
杀伤力不大,反而叫佐藤先生乐呵呵地笑出声。
猝不及防被揭了老底,檀一雄只好结结巴巴地说些自己家里也有订争鸣,他很喜欢织田作之助
二叶亭鸣见了绝对会喜欢的不行的好孩子。
不过才上小学的孩子会喜欢善哉这种有不少血腥暴力描写的故事,不愧是高濑会小组长家的孩子了。
织田作之助摸了摸檀一雄的头
檀一雄认真点头,许诺可以看
“这就不用了。”织田作之助微笑,“要是中也因为这个找你麻烦,我帮你教训他。”
说了多少遍要打去没人看到的地方打,还一天到晚
织田作之助这么大的时候,出任务可从来没被抓住过。
织田作之助跟佐藤先生这顿晚饭吃了很久,结账离开的时候夜色已深,佐藤先生酒都醒得差不多了。佐藤先生坚持不能让织田作之助一个未成年付钱,织田作之助则执意不让他请客,纠缠了几句后到底还是织田作之助的胜利,平摊下来一人掏了一半。
真要说起来有存款又有专业人士帮他理财的织田作之助绝对比佐藤先生富裕得多,何况他马上还会有善哉单行本出版的版权费入账,又是一笔不菲的入。
檀一雄年纪小,早就抵不住倦意睡过去了,被佐藤先生背起来也没醒,只砸吧砸吧嘴巴蹭了蹭爸爸宽阔的后背,像是做着美梦。
织田作之助站
回去打听一下有没有什么适合佐藤先生的工作吧。
织田作之助想着,路灯跳转到绿色,行人如潮水般推他往前走。
从这夜半时分的热闹景象就能看出横滨的经济真的开始复苏了,即使喝得醉醺醺的家伙也不是以往那种半死不活横尸路边的丧气样,多的是下班喝酒的上班族,穿着压箱底好些年最近刚翻出来的旧西装,喝醉了看上去也很有神。
街边的摊子上也扎堆着半夜下班的工人和上班族,热乎乎的关东煮和香喷喷的拉面最受欢迎,暖黄的灯光照着升腾起的热气,夜色里隔着好远都能看到。
微微凉的晚风吹
那种他曾经窝
写吧,写吧。
至死方休地写下去吧。
这个世界,一定值得你为它写些什么。
呜呜呜。
二叶亭鸣突然听到了世界意识的哭声。清冷无机质的声音着实不适合这样的调子,再真情实感也透着点装模作样的虚假。他知道站
世界意识忍不住更难过地嘤了一声。
这实
二叶亭鸣对面的青年终于开口说了他们见面的第一句话,“你怎么能忍住的”
一想到这东西居然是世界意识,他只是听了一耳朵都难受到如芒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活着无所谓死了更好,
四处寻死之人也好,拼命求生的家伙也罢,终究都存着一丝希望。唯有躺平了任由命运车轮碾压而过的,才是真正的绝望。
二叶亭鸣觉得这道题对他来说过分超纲,一边随口答了句“习惯了”,一边狂敲世界意识给他作弊透题。
世界意识的声音这个青年也能听到,可是他并不
被二叶亭鸣某些好奇过头的小触角贴贴也好,被世界意识从根本上揭了老底也好,还是几步之外昏迷着幼年版的自己也好,仿佛他被唤醒的只是个空洞的躯壳,灵魂依旧被重力拉着从高楼坠落,
窗户钻进来的风吹动他的大衣衣摆,深沉的黑色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绷带包裹下完好无损的身体遵循着他的想象,从骨血深处泛出破碎般的幻痛。
白色的绷带渐渐洇开血色,只有几根蜡烛照明的环境下呈现出近乎于黑色的污浊色。某些人揣度他的血液都是黑的,或许还真的歪打正着说中了几分。
青年这么想着,开始感觉只是站着都力不从心,最好还是原地躺下,埋进六尺之下才是最优解。
哈,见了鬼的最优解。
他心里的声音尖锐又刻薄,仿佛急着从噩梦里醒来。
蜡烛燃之前二叶亭鸣终于跟世界意识对完题,琢磨出个还算满意的答案,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幼崽又示意了下周围血肉模糊少儿不宜的凶杀案现场,先解释了下现状,“因为能量体系冲突和召唤反噬,目前你跟他绑定了。你也知道你们的异能力,现
“嗯我建议还是不要解除比较好,你们那边的世界全靠书维持稳定,你那么辛苦救回来的,搞坏了没法跟我们这边一样重开太宰先生。”
二叶亭鸣最后加上了称呼,让自己别心虚避开太宰治的眼睛,毕竟如果不是他百密一疏,对方说不定真的就得到了理想中永远的安宁。
那个世界单薄脆弱,支撑不起地狱天国之类的复杂体系,死了就是死了灵魂化为能量回归世界根源,干干净净不留半点痕迹。
但同样也是因为那个世界太过弱小,连世界意识都没有孕育出来,就连圣杯都能从它那连偷带抢,纵然世界意识及时察觉二叶亭鸣当场把赃物原路遣返,也还是漏了太宰治。
那个世界的太宰治命运已然终结,处于死了又没死的叠加状态,圣杯把他拉扯过来不费半点力气,再加上这个世界的太宰治当钓饵迷惑了二叶亭鸣的感知,差那么一点点太宰治的存
而且死了得下地狱接受审判,灵魂存
对于这个噩耗,太宰治只是无所谓地点点头,自嘲地笑了一声,“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错都是圣杯的错,祂们之间有规矩的,再怎么想诞生也不该贪心去碰其他世界的甜菜,越界了就活该被世界意识打得满头包,攒了六十年的灵力被世界意识一键取消。
打什么圣杯战争,小黑屋里反省去吧。
不过二叶亭鸣一边帮着世界意识抽打坏事的圣杯,一边忍不住嘀咕“但你许愿了吧。”
圣杯拉人的手段就那实现愿望的老一套,诱饵
太宰治淡淡道“有的东西想了太久,临死前碰到了想松也松不开手。”
他以为自己早就疯了,才会
二叶亭鸣叹了口气,“先跟我来吧,虽然别的没办法给你,想看书还是没问题的。”
善哉的单行本已经是日本各大书店全方位上架了,趁着现
二叶亭鸣说着抱起地上昏迷的幼崽现
任谁也看不出这血赤糊拉的一滩是冬木市追捕许久的杀人魔,滚落的眼珠被太宰治面无表情地踩过,碾成泥土里肮脏的污迹。
真恶心。
太宰治下意识
等到看完织田作的书再说吧。
等到他那微不足道的愚蠢渴望得到满足,活着与死去便都无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