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前
山本武回到休息区的时候,他怀里的蓝波已经睡得不太安稳,呓语着喊要妈妈。
他想找个安静点的房间,试着能不能跟阿纲他们取得沟通,刚好撞上把坂田银时轰出屋子、骂骂咧咧的志村新八和神乐。
“他是不是有点
“蓝波之前参与过的战斗比这可怕多了。”山本武无奈地笑了笑。
神乐用被雨燕沾湿的凉帕子放
“选手交换吧”山本武说,“我想试着能不能问问系统换一个人来。”
「你的申请这边到啦」系统滴滴的声音从山本的腕带系统里传来,「正
“这么快”志村新八睁大了眼睛。
「喂是山本吗」取代系统的电子音,年轻温暖的少年声音出现
“阿纲”山本武喜出望外,“我和蓝波都没事,就是蓝波好像有点
「还不是因为前两天带他去游乐场的时候着凉了」一个暴躁的声音忽然抢过了话筒,骤然放大十倍的音量让志村新八和神乐都捂住了耳朵,「出门的时候我就说现
「等等,狱寺」刚才的少年再次拿过话筒,拯救了众人的耳朵,「是这样的,刚刚这个系统告诉了我你们那边的情况。我跟里包恩请了假,下一场比赛我代替蓝波来。」
「这个我们这边批准了。」系统电子音滴滴地提示。
“真要换人”志村新八拔腿往外冲,“我去告诉银桑”
「十代目要去的话,我也要去」吵闹的声音
「这个也可以批准,」系统再次插话,「下一场我们的游戏规则将会做一定的更改,需要多一个玩家。」
“什么还要加人”神乐也拔腿往外冲,“新八银桑黑手党还要加人阿鲁”
「山本,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很吵的声音。」
“这边”山本武思索了片刻,“每个人都很吵,阿纲,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啊」少年减弱的声音听起来就有点打退堂鼓。
“不过还挺好玩的哈哈”
「完了,山本觉得好玩的东西通常都很恐怖,里包恩」少年转头求救,「我能不能」
「不能,给我抱着必死的信念去比赛,」里包恩最稚嫩的声音说着最阴森的词语,「输了的话意大利语和高等数学概论的课程就再加倍。」
「噫不要啊」
「十代目」
一如既往熟悉常闹的场景中,通讯被切断了。山本武腕表系统上弹出了一个「准备中」的进度条,当进度条完成的时候,他怀里的蓝波忽然被纳入一个传送门中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面前又打开了一道新的传送门。
沢田纲吉是滚着传送来的,屁股上还有阿尔克巴雷诺小小的脚印,狱寺隼人焦急地跟
“棒球白痴”狱寺隼人看见了山本,冲上去戳了戳他的肩膀,“连蠢牛都照看不好,你知道十代目有多着急吗他连意大利语试卷都只考了三十分”
“别说了狱寺别说了”沢田纲吉痛苦地摸了摸屁股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脚印,感觉自己弱小的心脏也被踹了一脚。
“哈哈,三十分很好了,我只能考二十五分呢”山本武
“这个蠢货,你这样下去以后怎么去意大利啊”狱寺隼人大声训斥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双标和偏心。
“喵”燃烧着红色火炎的猫咪忽然从狱寺的外套内兜里跳了出来,站
“狱寺,你怎么把瓜放出来了”沢田纲吉看着屋子里到处乱跳的小猫,挠了挠头。
“今天下午突然想看看这家伙的状态”他眼角瞥见小猫咪溜溜达达地往屋外走,“诶你去哪儿”
三人从教室门口探出头。屋外的天色已经黑,没开灯的走廊黑黢黢的,瓜停
“瓜”
“完蛋了。”沢田纲吉捂脸,“今早它还
“诶那不是”山本武瞪大了眼睛。
坂田银时站
“诶、诶诶诶”坂田银时侧头望去,一只燃烧着红色火炎的豹子从黑暗中一步步逼近。
教室里剩下的几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情况,坂田银时的身影就被一阵风暴卷走,走廊的窗户破开一个大洞,呼呼地往里灌着夜风,几根不知道是谁的白毛被卡
“银桑”神乐和新八急忙来到楼下,坂田银时俨然
“这个火炎有点眼熟啊”江户川乱步摸了摸下巴,像他之前那个队友的。
“哦游戏开始前就已经打起来了”五条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从旁边探出头,幸灾乐祸,“老板,加油啊。”
“加个屁帮帮我啊”坂田银时怒号,他的洞爷湖此刻承受了它刀身最不能承受之痛。
“这种状态除非耗火炎的能力,否则狱寺也很难把它回来,还是我去吧。”
沢田纲吉从怀里掏出手套和死气丸,狱寺哪里舍得让十代目为自己冲锋,拿着炸弹就要往前冲。但山本武同时按住了他们两个人,示意他们观察场上的情况。
“好了好了好了。”太宰治悠悠哒哒缠着脖子上被坂田银时扯松的绷带,径直晃悠到怒火冲天的瓜面前,轻轻拍了拍豹子花纹贲张的脑袋。于是瓜浑身燃烧的岚之火炎立刻熄灭,它也不得不乖乖变成猫咪的模样回到狱寺的彭格列匣里。
“这”狱寺隼人愣住了。
“所以提醒你们要小心。”山本武摊开手,“这是我们上一把游戏中得到的情报,不要碰到太宰治的身体,他会解除所有特殊能力。”
“这什么人肉冷冻机。”沢田纲吉吐槽,“现
“可我怎么觉得以这家伙的性格,过去只会打得更凶。”山本武小声跟他们咬耳朵。
“别说得我就要去当黑手党一样惜,太宰治撇撇嘴嘀咕,“那地方我不会再踏进去了。”
“喂你们说的肯定不是一个黑手党吧”志村新八吐槽,“次元壁是这么夸的吗”
“不过黏糊糊的,”太宰治闻了闻自己的手上的绷带,朝身后的老板嫌恶地撇了撇嘴,“喂老板,怎么一股草莓牛奶的味道”
“刚刚喝的时候沾到衣服了吧,”坂田银时一脸倒霉地摘着自己满身的猫毛,朝不远处的银
“啧。”狱寺隼人非常冷酷且凶恶地白了他一眼,符合所有普通人对于黑手党的刻板印象。
「各位,久等了」校园广播适时地响起,「本场游戏已经准备完毕,游戏将
「请注意,这次每位玩家所属的阵营并不公开,因此我们取消了腕表系统的颜色,所有玩家统一持有白色的腕表,只有当全队被淘汰之时才会以颜色公开。」
「所有玩家的玩家再也不可拆卸,请不要用抛弃、交换腕带的方式骗取对方的信任。」
坂田银时感觉自己头上被戳了一箭,于是他向玩不起的系统比了个中指。
“诶诶诶诶诶这就开始了”沢田纲吉很不适应地摆弄着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的手表状系统。
「那么,三,二,一」
「游戏开始。」
五条悟仰头看着破了洞的体育馆上空,一切都保持着原生态的暴力美,连被七海拗断的钢筋都还是原来那种扭曲的姿态,仿佛被他砍死的无数个咒灵临死前痛苦的模样。
所以这个系统到底花半天准备了什么场地这不是连洞都没补上么
「滴」白色的腕带系统
基本规则依然不变,游戏分成红绿黄三组,每组拥有一个关乎队伍存亡的将军与两个负责掩护的戍卫。唯一的区别
戍卫不再知道自己的阵营,他们只有
本场游戏的所有将军
而更有趣的是本场游戏新增的中立阵营将军伪。将军伪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一人成军,一旦将军伪被击杀,那么该玩家立刻成为本场游戏的最终胜者,游戏立刻结束。
“看起来会是个互相欺骗的游戏。”五条悟咕哝着往下翻着,进度条触底,他的身份信息也弹了出来。
“嗯”五条悟咕哝着,“我是将军伪”
他愣了愣,将进度条往上翻了翻,重新确认了这个中立阵营的获胜条件被击杀即刻胜利。
那么问题来了。
“除了自,我还有别的赢法么”五条悟悠悠关掉了腕带系统,“我身后的银
“切。”坂田银时揉着乱糟糟的头
“我是将军,”他睁着总是没什么神的死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