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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洪武一字一句地将当年云舒做过的事,说了个一清二楚。
云舒和谈青竹小时候是邻居,两人曾经很要好,直到高考之后,家境相仿的两个女生走上了命运的岔路口。
成绩优异的谈青竹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大学,从此她的人生一路高歌,不但事业顺遂,还结识了豪门出身的宁广忠,最后与他相知相恋,结为夫妻。
谈青竹直接跃入另一个阶层,成为人人艳羡的豪门太太。
云舒则进入了一所普普通通的大学,她的人生就像是无数平凡人那般波澜不惊,后来她也跟自己相恋多年的男友结婚了,两人家境相仿,婚后的生活并不宽裕,尤其是生了云依柔之后,要很努力才能维持生活。
如果没有见识过谈青竹嫁入豪门后的光鲜亮丽的生活,云舒也许会习惯于这种奔波和平凡。
但是,为什么要让她最好的朋友活得那样风光,而她却要像个小丑一样呢
明明她跟谈青竹是同样的出身,两人
云舒心中的不满
她也想当豪门太太,也想过上豪奢富贵的生活。
真的很想。
谈青竹的确称得上一个很好的朋友,对云舒这个儿时玩伴几乎从不设防,即便嫁入豪门之后也经常联系她。
云舒得以慢慢跟宁广忠熟悉起来。
云舒曾有意无意地
云舒不敢做得太明显,可太隐晦了又根本没有进展,一时间让她非常头疼。
眼看着普通的勾引手段根本无法离间宁广忠和谈青竹的夫妻感情,云舒决定剑走偏锋。
她利用谈青竹和宁广忠对自己的信任,成功地找到了一个可以钻的空子。
那天,她和这对夫妻
当然,仅仅这样是不够的。
云舒难得有种破釜沉舟的魄力,根本没给自己留退路。

当时的情景自然不用多说,一片混乱,混乱中还蕴着血腥气。
云舒全程都
至于洪武,
当天的事简直一地鸡毛,宁广忠顶着一脸伤,只能深感晦气地拿钱消灾。
临走前,宁广忠坚定又狠厉地警告他们,今天的事决不能让谈青竹知道。随后他便匆匆离开了。
看着宁广忠匆忙离去的背影,云舒那双闪着泪光眼睛微微一眨。
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始呢。

武最后又抽了云舒一巴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同样离开了。
洪武身为云舒的枕边人,其实多少能看清她的心思。他知道,他的妻子是被豪门的繁华迷了眼,他看得出妻子的蠢蠢欲动。
洪武只以为,云舒今天就是单纯地使计爬了宁广忠的床,还暗自庆幸自己运气好,居然抓到了这对奸夫,所以才能恰好从宁广忠手里坑到钱。
洪武盘算着以后能从宁广忠那里敲诈几次,对于金钱的贪婪渐渐战胜了妻子出轨的愤怒。当然,他肯定是看云舒不顺眼的,以后的日子里就经常家暴她。
洪武自认为将云舒拿捏住了,殊不知,他只是云舒计划里的一部分。
云舒设计宁广忠这件事其实冒了很大的风险。宁广忠出身豪门,什么阴谋算计没见过当他从云舒的床上醒来时,第一反应就是妻子的闺蜜蓄意勾引他。
后来洪武张口闭口地问他要钱,他还一度坚信了这个看法,以为是这夫妻俩合伙坑自己,所以对云舒深感厌恶。
宁广忠自知做了错事,对不起谈青竹,他也不敢想象谈青竹知道这事后的结果,就只能粉饰太平。
从那之后,云舒还是经常来找谈青竹。但这时的宁广忠对她更加冷淡,仿佛眼里根本看不到这个人。
直到有一天,宁广忠“无意间”看到了云舒伤痕累累的手臂,他怔了怔,随即心头便有些异样。
他本以为,云舒是跟洪武商量好了,故意算计他,以敲诈钱财。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云舒的身上为什么还会有伤呢难道那天的事并不是她跟洪武合谋
之后的日子里,宁广忠越来越经常看到云舒身上有伤,甚至有一次,她还直接晕倒
宁广忠吓了一跳,当即就送她前往医院。
宁广忠悚然一惊,立刻就把云舒洪武合谋的猜想否定了。如果真的是这对夫妻合作骗他,洪武又怎么会对云舒下这样的狠手呢
等云舒醒来的时候,宁广忠眼神复杂地望着她,良久终于问起她身上的伤。
云舒将以退为进这招运用的炉火纯青,再加上她身上的伤,简直无比有说服力。
于是,宁广忠终于得知了“真相”。那天聚会他喝醉了,真的是他自己
而云舒这个“可怜”的女人,
可云舒却从未想过将这件事告诉他,就是为了不给他增加心理负担,也是因为不想破坏好闺蜜谈青竹的家庭。
有云舒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为证,这一切都显得十分有说服力。至少宁广忠就信了。
毕竟谁也想不到,云舒一个弱女子,竟然能狠下心来,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博取宁广忠的愧疚和同情。
有了这么一遭,宁广忠想起他将云舒害到这样的境地,之前还“误解”她,对她不闻不问,心中的愧疚简直到达了顶点。
从此,宁广忠就很难对这个柔弱可怜的女人狠下心来了。
云舒开始慢慢地试探,先是找宁广忠帮一些小忙,中途又总是表现出她
过得很不好的意思,引得宁广忠越
当宁广忠开始怜惜云舒,会不自觉地对她心软的时候,某些事就已经注定了。
虽然宁广忠和云舒的感情,起源于云舒的算计,也起源于宁广忠的愧疚,但之后他们
不知不觉中,宁广忠的底线就一退再退,他甚至
只是这个男人贪心不足,也非常卑劣,他既要
后来,是云舒忍不了这样类似“地下情人”的身份,想办法直接将他们的关系,
谈青竹生性高傲清冷,丈夫的背叛对她打击很大,但她很快就振作起来,坚决要离婚。但宁广忠却想要挽回她,甚至承诺他愿意跟云舒断绝关系,只要谈青竹别放弃他。
宁广忠的善变,一度让云舒恨得牙根痒痒。

她跟宁广忠
经历了很久的扯皮之后,事情终于尘埃落定。
宁广忠和谈青竹离婚,女儿宁楚楚被判给宁广忠。又过了一段时间,云舒带着自己的女儿云依柔嫁入宁家。
云舒风风光光地赢了。
自此,宁楚楚
如今,也是时候让她狠狠地出了这口恶气,将自己多年的委屈都报复回来。
说实话,云舒的确心思缜密,她算计宁广忠和洪武的时候,没有将自己的详细计划泄露半分。
如果不是宁楚楚拥有真话系统,她恐怕很难查清云舒的真正计划。因为云舒的很多想法从未宣之于口,单从她的行为上看,很难将所有事件的逻辑联系
毕竟,谁能想到她会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以求一个踏入豪门的机会呢
角落里,宁楚楚冷眼看着洪武和云舒狗咬狗。
面对洪武的质问,云舒的确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甚至还冷笑一声,高傲道“哪里来的乞丐,居然能随便闯进我家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
这个曾经是他妻子的女人,如今却趾高气扬地望着他,仿佛
看着洪武双目猩红,即将爆
云舒扬声就要叫人,洪武却阴恻恻道“你叫人吧,最好把宁广忠也叫来,我好跟他好好聊聊。”
云舒面色一僵,眸光阴沉不定地盯着洪武,心里不知道
云舒非常疑惑,心中涌现出事情脱离掌控的慌乱。因为刚才洪武说的话,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她当年的确是靠着心算计,才一步步将宁广忠彻底笼络到自己身
边。可她的那些计划从未告诉任何人,甚至从未宣之于口,只是她
可是洪武为什么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将她的想法摸得一清二楚
难道是他根据蛛丝马迹推测出来的这个男人不是这么聪明的人啊
云舒惊疑不定地打量着洪武的同时,对方也
如果不是碍于宁楚楚的警告,洪武早就忍不住要动手揍这个阴险女人了。
他的确不聪明,也从未看破云舒的诡计。
一开始听宁楚楚提起云舒时,他之所以反应那么大,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坐牢这件事就是云舒搞的鬼,所以对她恨得牙根痒痒。

宁楚楚斩钉截铁说出口的话,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却恰好将困扰洪武多年的一些疑点解开,并串成了一条线。
这时,洪武才深刻地意识到,他的这位前妻心机有多么深沉,对别人对自己,都是一等一的很毒。
一想到他曾跟这样的蛇蝎同床共枕,洪武甚至一度有种背后
云舒真是好本事,使得一手好苦肉计,用她那柔弱可怜的假面,将他们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洪武真恨不得掐死她,但想到宁小姐要他办的事情,他还是勉强压制住心中的戾气,哼声道“云舒,要是我把你做过的那些事告诉宁广忠,这豪门贵太太你就做不成了吧”
依照云舒的谨慎,无论
可惜的是,宁楚楚特意刷了一个“真话buff”加
云舒冷冷地嗤笑一声,“没有证据,你就算告诉宁广忠,他也不会信。”
“你猜他是信我这个结婚十多年的妻子,还是你这个心怀不轨的劳改犯”
云舒并没有直白地承认什么,但她这副嚣张且有恃无恐的态度,无一不
不远处的角落里,宁广忠身形微晃,踉跄着扶住墙壁。他的身体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同床共枕十多年的女人,呼吸急促,双目赤红。
对于宁广忠摇摇欲坠、备受打击的模样,宁楚楚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便随意地回视线。
她双臂环胸站
另一边,云舒犹还
听到云舒这有恃无恐的嚣张话语,洪武瞬间瞪圆了眼睛,但他深吸两口气,居然没有立刻爆
见状,云舒眸光微闪。她的这个蠢前夫似乎变了不少不像以前那般容易被激怒和套路了。
是他坐过牢长了记性,还是有高人
洪武冷静下来后,又一次感受到了宁楚楚的先见之明。云舒的反应完全被她猜中了。
洪武定了定心神,按照宁楚楚的吩咐,依样说道“就算
宁广忠一时间不信我,但他不会怀疑你吗”
眼看着云舒面上得意的笑容骤然僵硬,洪武猖狂地笑了笑,“既然你真的不
洪武作势要离开,云舒果然沉不住气地喊住了他,“站住”
洪武阴沉地笑了笑,有恃无恐地说“怎么,这就怕了宁太太。”
“宁太太”这三个字被洪武咬得很重,透着彻骨的恨意。
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转投他人的怀抱,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枕边人居然亲手将他送进了监狱。
洪武从未想过,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居然能将他坑到如此地步。想到监狱里那十几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洪武简直恨得牙根痒痒。
云舒早已今非昔比,此时她镇定自若地望着前夫,眸中犹带不屑,“你想要什么说吧。”
洪武很干脆“钱”
“好,我给你一百万,从此你不要再来烦我。”云舒淡淡地说道。
洪武双目圆瞪,怒吼道“你打
云舒早就知道洪武贪心,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打
“三百万,不能再多了。”云舒斟酌着说道。对洪武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来说,三百万足够打
况且,她还没能如愿从宁广忠手里拿回一部分财产呢,如今还两手空空,自然不舍得给洪武太多的钱。
听到云舒的话,洪武却微微一怔,久久没能反应过来。
只因为云舒的一系列反应,包括她先后开出的封口价格,居然跟宁楚楚所说的一模一样。
洪武心中对宁楚楚的敬畏不由得又加深了一层,他神一震,按部就班地根据宁楚楚提前布下的指令行事。
“三百万不够,至少三千万”洪武狮子大开口。
云舒气极反笑,怒道“压根没有证据的事,你也敢得寸进尺”
“这个我是没有证据,但是”说着,洪武不自觉地眼神乱瞟,紧张地偷瞄向宁楚楚和宁广忠所
但宁楚楚将他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这是他唯一戴罪立功的机会。只希望宁小姐能看
如此下定决心后,洪武深吸一口气,说“这件事我确实没证据,但是”
“再加上十几年前,你试图将你的好闺蜜谈青竹送到我床上的事呢”洪武说出口的那一刻,仿佛能感觉到不远处宁楚楚那杀人般的目光。
当初他跟宁楚楚第一次见面时,不知怎么就被她套出了话。
知道这件事后,那位高傲如女王般的宁小姐第一次失态了,她猛地拍桌而起,双眸通红地瞪着他,险些失去理智。
回想起宁楚楚那时候的疯狂与怒火,再联想到此时宁广忠正跟她
洪武头皮
害谈青竹跟我
“只不过,当时谈青竹阴差阳错下没有中招,你的计划没能成形。”洪武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啊,也是谈小姐人好,才会如此幸运地避过你的陷害。”
此时此刻,与其说洪武是
云舒听他提起这件事,心里更是腻味。
洪武一直就是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实话,她当初是很期待能让那位从小就清高无暇的闺蜜陷入泥地里的,可惜
云舒不屑地扯了扯嘴角,道“你也说了,那都是没
“别再说了,一口价两千万,你拿上就立刻走,不许出现
不过云舒看着洪武那张邋遢憔悴的脸庞,眸中划过一丝狠辣的光芒。
洪武有胆子跟她勒索钱财,那还要看他有没有这个命去花了。
看来,十多年的牢狱生活并没有让他长记性,竟然还敢如此轻视她。

那脚步声很轻,有些凌乱,让云舒面色骤变。
云舒身体僵硬,呼吸急促,她缓慢而僵硬地转身,
她身体微晃,连忙扶住身边的墙壁,才勉强稳住身形。
此时的云舒心里还存着些侥幸。万一宁广忠只是刚好路过,并没有听到她跟洪武的谈话呢
“广忠”云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露出一个有些虚弱的讨好笑容。
然而,当云舒一转眼看到随后跟来的宁楚楚时,她的表情瞬间僵硬了。
此时此刻,宁广忠神情苍白,面无表情地望着云舒,眼神空洞而茫然,又逐渐涌现出巨大的愤怒和痛苦。宁楚楚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桃花眸却蕴着寒冰般凌厉的光。
对上宁楚楚那冰冷的眼神,云舒蓦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你你故意害我”云舒抖着手指向宁楚楚,她气得五官都扭曲了,眸中射出浓烈的恨意,哪里还见平日里柔弱温和的模样
宁楚楚轻轻一笑,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我害你”
宁楚楚兀自笑了一会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肩膀都
这桩桩件件的丑事,都是云舒当年自己做下的,她只是揭
那云舒早该下地狱了
顶着宁楚楚锋利的眸光,云舒瑟缩一瞬,不自
云舒深吸一口气,很快就镇定下来。
没事,别怕,只要宁广忠还愿意信她,她就永远不会输。
于是云舒立刻放弃跟宁楚楚对线,直接踉踉跄跄地跑到宁广忠面前,泪眼
朦胧地揪住他的衣摆。云舒抽泣一声,露出惯常那副柔弱惶恐的表情,哽咽道“广忠,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话一出口,云舒瞬间愣住了。
怎么回事刚才她明明是想狡辩,自己所说的都是假话,只是因为害怕洪武对她不利,才强撑着与他虚与委蛇。可为什么她说出口的话不受控制了呢
眼看着宁广忠看她的眼神再没有了温度,云舒顾不得思索刚才的诡异,再次开口解释道“广忠,你听我说,洪武刚才说的全是事实。”
云舒“”
她猛地捂住嘴巴,面上浮现出茫然和惧意。
又开始了。刚才她想告诉宁广忠,洪武对她的指控全部是污蔑,可她不知不觉间竟然又说了真话。
不知是不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又或是因为云舒平日里身体不太好,所以她是很有几分迷信的,经常去烧香拜佛,连出门前都恨不得算一卦。
所以,当云舒意识到自己身上似乎
宁楚楚将她的反应眼底,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玩味的笑意。她微微俯身凑近云舒,轻缓明晰地说道“以后说话小心点哦,有人会一直看着你的。”
这一刻,宁楚楚故意
宁楚楚这话
然而,对亲身体验过说话不受控制的感觉的云舒来说,宁楚楚这个表情和语气简直能将她的胆给吓破。
云舒双眼圆睁,惊恐地瞪着宁楚楚,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对我做做了什么”
宁楚楚缓缓直起身体,面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高深莫测。她就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猎手,正恶趣味地看猎物
以前,宁楚楚让系统给别人加真话buff时,都会让系统做一些遮掩,用醉酒或者毒瘾犯了,来掩盖他们突然间自爆的古怪。
但这次,
她就要让云舒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说话不受控制的感觉,要引导她往怪力乱神的方向揣测,要让她自己折磨自己。正好云舒最爱迷信,有了这么一遭,她估计要被吓得夜不能寐了吧
宁楚楚冷眼看着云舒变幻莫测的脸色,最终停留
“广忠救我”云舒顾不得去解释之前的事情,她只想赶紧消除自己身上的古怪,“宁楚楚对我动手脚了她是不是对我下降头了你快让她放过我啊”
“够了”一直格外沉默的宁广忠终于爆
他狠狠地甩开云舒的手,将她推到了地上。宁广忠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望向云舒的目光一片冰冷的愤怒,最后化为浓浓的自嘲与茫然,“是我眼瞎,居然被你骗的团团转”
云舒跌坐
宁楚楚已经看腻了云舒的这套装柔弱的把戏,也一刻都不想再容忍她。当下,
宁楚楚直接叫来自己早就安排好的保镖,凉薄地笑道“既然云舒女士承认了十几年前曾对我的母亲心怀不轨,那么就报警处理吧。”
“还有,云舒偷税漏税、非法转移资产的证据,我觉得也该交出去了。”宁楚楚凉凉地添了把火。
当初宁楚楚刚拿到证据时,就想立刻让云舒得到应有的惩罚,可那时宁广忠执意要保下云舒,出于种种考虑,宁楚楚暂时答应了宁广忠的要求。
然而她可没答应过绝不反悔呢。
再说,宁广忠当时之所以会执意包庇云舒,肯定是因为十几年前的这件旧事,让他至今对云舒心存愧疚与怜惜。如今知道了真相,宁广忠恐怕巴不得报复这个狠狠地耍了他的女人吧
下一秒,宁广忠突然开口道“等一下不能报警”
宁楚楚蓦地转头望向宁广忠,双眸微眯间,戾气顿生。
宁广忠这是什么意思到了现
听到宁广忠为她说话的声音后,云舒的眼睛刷的亮了,满脸惊喜。她猛地上前抱住宁广忠,感动地哭喊道“广忠,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一开始我确实是骗了你,但我们
云舒泪流满面,字字泣血,“我跟你
宁楚楚看着这“深情”一幕,只觉得恶心无比。她冷冷地勾了勾唇角,宁广忠想保住云舒,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她现
不过,出乎宁楚楚意料的是,宁广忠并并没有对云舒表现出不舍或深情的模样,反而再次后退一步,避开了云舒的身体碰触。
宁广忠沉沉地叹了口气,向来挺拔神的背脊弯曲下来,仿佛一瞬间老了十余岁。
他面上颇有些心灰意懒的颓废,说“云舒不能以你的继母的身份入狱,会影响你的。”
“等我和她离了婚,再算总账吧。”
宁广忠的话让宁楚楚微微一愣,而后默然垂下眼睫。
看来宁广忠还没有彻底糊涂。
云舒闻言,不敢置信地望向自己的枕边人,良久蓦地爆
宁楚楚的耳边是云舒聒噪的哭闹声,眼前是云舒涕泗横流的狼狈面孔。
那个曾
这应当是宁楚楚梦寐以求的画面。无数次午夜梦回,她做梦都是这样的场景。可如今这一幕真实
她曾经的种种不幸与难过,说到底并不是因为云舒这个后妈,追根究底,其实主要是因为她那个脑子不清醒的爸爸。

可他但凡拎得清一些,就应该知道,不应该为了这所谓的愧疚而去委屈自己的女儿。
宁楚楚
多少能摸清宁广忠的心思。他无非是觉得,他们俩是亲父女,是最亲近的人,所以习惯性地委屈女儿,去包容继妻和继女,以显示自己的“公平”、“一碗水端平”。

宁广忠叫来保姆,让她们将云舒带回屋内,择日再去离婚。
这时,听到动静的云依柔也找来了。她一脸懵然地看着自己失态痛哭的母亲,刚想下意识地为妈妈求情,就被宁广忠狠厉冷漠的眼神镇住了。
“把她也带走。”宁广忠嗓音冰冷地吩咐道。
然后,云依柔就像她的妈妈一样,一起被拖走了。
云依柔不敢置信地看着冷酷无情的“父亲”。她一直以为,继父对她很好,毕竟很多时候她跟宁楚楚
久而久之,云依柔一度得意忘形起来,慢慢地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宁家小姐,认为自己可以拥有宁家的一切。
直到现
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宁广忠还是会站
这个认知让云依柔也崩溃大哭起来,“不爸爸,我是你的女儿啊”
不远处一直安静如鸡的洪武偷偷抬眼,看了眼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儿,心里腻味得很,同时又觉得很痛快。这个不孝女儿认有钱人做爹,可人家有自己的亲女儿,怎么会将她放
真是跟她那个妈一样,贪心不足,甚至比她妈还要蠢。洪武不屑地下了定义。
处理了崩溃哭闹的云家母女之后,宁广忠满脸愧色地走到宁楚楚面前,嗫嚅地喊了一声,“楚楚”
他颓丧地抹了把脸,哑声道“是爸爸对不起你。”
宁楚楚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她的亲生父亲,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以前她多想爸爸永远护着她,永远站
宁楚楚抬腕看了眼表,面无表情道“快跟云舒离婚,然后我要起诉她。如果你还舍不得动手,我就亲自处理。”
说完,宁楚楚转身就走。
这个家的空气太污秽,呆久了会让她恶心。
“楚楚”宁广忠红着眼睛叫住她,“你不能原谅爸爸吗”
宁楚楚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飒然洒脱地走远了。
阳光落
宁楚楚迎光而去,将所有污糟都远远地甩
云舒怎么都不同意离婚,又哭又闹地试图哄得宁广忠心软。
然而,当宁广忠知道了他跟云舒的一切都始于心算计的骗局,他就对这个女人彻底失望了,同时也对她的心机感到心底
宁广忠终于
得到。

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过如此。
云舒
随后,宁楚楚就交出了云舒这些年来偷税漏税等各种违法的证据,云舒被押,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审判。她会自己的贪念而付出代价。
甚至于,
这次是真的病了。宁楚楚的真话buff将她吓得不轻,简直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惊惧之下她的身体很快就垮了。但即便是这样,她依旧无法逃脱自己应该付出的代价。
而云依柔一朝从豪门小姐变得一无所有,自然非常不能接受。但她根本无力改变现实。
情急中,她第一个想到了自己的救星玉镯,然而不知怎么回事,不管她怎么呼唤腕上的玉镯,对方都没有再出现过,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至于洪武既然谢劲秋的人找到他时,他正
总之,局子就是法制咖唯一的归宿。
宁广忠一朝堪破枕边人的真面目,又得知自己被骗了十几年,着实大受打击。
所以,宁楚楚
“他生病了”宁楚楚正
“是的,先生早上突然晕倒,已经被送到医院了,医生说是气急攻心,要好好修养。”
宁楚楚一时间沉默了。
王阿姨试探地问道“楚楚,你要不要来探望下先生。”
宁楚楚依旧没有说话。
王阿姨絮絮地劝道“现
听她提起宁家的家产,宁楚楚淡然一笑,眸色波澜不惊。
曾经让她心心念念的家产,如今对她而言,倒是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了。还真是奇怪。
宁楚楚不想驳了王阿姨的面子,就随口糊弄道“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挂掉电话后,宁楚楚拿起台本,继续背台词,丝毫没有要去探望亲爹的意思。
宁楚楚想要专心拍戏,然而剧组里却出了新的状况。
“裴望今天要请假为什么”宁楚楚眉头微皱,好奇地询问裴望的助理。
裴望的助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稍微凑近宁楚楚,低声道“宁姐,裴哥身体不舒服的说辞是糊弄其他人的,但他让我告诉你真相。”
“裴哥跟他老婆打架,脸被打破相了,现
“什么”宁楚楚嚯的起身,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实。
裴望跟舒雅打架还被打破相了
震惊过后,宁楚楚长叹一声,心中涌起浓浓的无奈。
先是云舒,然后是裴望,怎么麻烦事都集中
时间爆
她是水逆了吗还能不能让她安安稳稳地拍戏了
虽然心中抱怨着,但宁楚楚还是果断起身,对裴望的助理道“带路,我去看看裴望。”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日记day56
神奇的事出现了
世界上居然还有裴望这种程度的怨种倒霉蛋
震惊感觉他好适合被宿主压榨
如今姓玉的陷入沉睡,不知道
姓谢的也很久没见到了
只有我一个人应付周扒皮宿主,压力实
或许裴望可以帮我分担
咳,给我做小弟可是他的荣幸
但是裴望已经有老婆了吔,让他给宿主服务是不是不太好
算了没关系,反正他大概很快就没有老婆了呢
裴望
什么和姓谢的、姓玉的一起为宿主服务
你们这是个什么组织啊地铁,老爷爷,手机jg
还有,说我快没老婆了是什么意思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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