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傅岭南坐车回来了。
他今晚有应酬,喝了一些酒,酒局结束后就打电话叫了一个代驾送他回傅家。
今天的温度格外高,傅岭南穿着衬衫长裤从外面进来仍是一身清爽,熨贴挺括的衣料将他的身形拉得格外修长。
待
傅岭南看了沈关砚一眼,“生病了”
沈关砚立刻摇头,“没有,刚才出去转了一圈。”
闻到傅岭南身上淡淡的酒气,沈关砚问,“哥,你喝酒了要不要我给你泡杯柠檬蜂蜜水”
傅岭南说,“没事,喝的不多,叫我回来有事要商量”
沈关砚表情僵了一下,坚持道“我先给你冲杯蜂蜜水吧,哥,你先回房,我们一会儿再谈。”
这次傅岭南没拒绝,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沈关砚走进厨房,心里虽然
沈书雅爱喝酒,出门办事她会控制饮量,
冲好蜂蜜水,沈关砚给傅岭南送了过去。
傅岭南晚上要
沈关砚没敢多看,垂着眸说,“哥,喝水。”
傅岭南随手将衣服摞
傅岭南坐到卧室沙
一抬眸,沈关砚还站
傅岭南眉梢向下按。
不等他开口,沈关砚抬起颤抖的手,摁上自己的衣服,连同自尊一块剥下。
沈关砚赤裸着站
就像古代等着君王临幸的妃子一样,沈关砚把眼睛紧紧闭起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难捱至极,利箭似的贯穿他。
沈关砚不敢睁眼,害怕看到傅岭南眼里的嫌恶,但这种掩耳盗铃不能缓解他的焦虑,反而让他更加忐忑。
因为他看不到傅岭南的表情,无法猜测傅岭南的想法。
就
沈关砚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再远去。
最后是房门打开又落上的声音。
傅岭南没说一句难听话地离开了,那一晚他没回来。
沈关砚躺
他已经感觉不到难堪了,像他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难堪的
傅岭南走了之后没再回来,他很少
但到了晚上,沈关砚还是推开傅岭南的房间,躺到他的床上。
这里要比沈关砚自己的房间更让他有安全感,起码傅启卿不会半夜闯进儿子的卧室。
沈关砚睡眠质量很差,一个晚上要醒好几次,一点动静都能惊醒他。
随着一个星期的期限逼近,沈关砚越
这期间沈书雅给他打了几通电话,没说什么实质性内容。
最后一通她沉默良久才开口,“我们后天就要回去了,如果
沈关砚听出了她话里透出的躁意,干涩的眼眶重新有了热意。
见沈关砚不说话,沈书雅暴怒,“别那么挑剔,你有什么好挑的”
骂完她就电话挂了。
沈关砚无助地将脸埋进膝间。
他不是挑剔,姜元洵跟傅启卿本质是一样的人,把他当玩意儿一样逗弄,以他的恐惧为乐,一旦沾上可能一辈子都甩不开。
血色夕阳泼洒
窗外的天光渐渐暗下来,融进黑暗里的沈关砚仿佛一堆焦炭。
夜里他将自己埋进傅岭南的床上,头跟脚都蒙起来,但仍有刺骨的寒意刺穿他的皮肉,冻住他的血管。
还有两天的时间。
沈关砚合上眼睛,浑身
半睡半醒之际,房门拉开的吱呀声音,
他惊恐地睁开眼睛,僵
傅岭南站
沈关砚的呼吸闷
傅岭南走进来,从衣柜重新取了一套衣服,淡淡地说,“时间不早了,回房间睡吧。”
他的态度好像沈关砚不是过来爬床的,而是一个普通的访客,夜深了该回自己房间去睡觉。
没有斥责,也没有厌恶的眼神。
傅岭南走进浴室,很快里面传来水声。
沈关砚坐
傅启卿马上就要回来了。
沈书雅要他
磨砂浴室透出薄黄的光,沈关砚像是扑火的飞蛾,被光牵引着走下床。
他光着脚,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变成荆棘之路,沈关砚每踩过一步,面色就虚弱一分。
浴室内一具颀长挺拔的男性躯体站
傅岭南转过头,湿透的黑
沈关砚不给傅岭南开口说话的机会,闯进去抱住他的脖子,胡乱地亲他。
沈关砚唯一的性经验,就是那天
他一边没有章法地乱亲,一边往外拉扯傅岭南。
傅岭南叫他的名字,沈关砚恍若未闻,实际他也确实听不到,五感像是被浴室的水汽封住,期间玻璃门
沈关砚搂着傅岭南的腰,紧贴着他。
傅岭南刚洗过澡,浑身湿意,唇瓣润泽微凉,沈关砚急不可耐含住,他隐约感觉傅岭南抽了一口气。
沈关砚不敢看他,直接将人推搡到马桶盖上,然后跨坐到傅岭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