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亲王一边笑着,一边说道:“此事你务必要抓紧,如若此事成功,他必将成为我们手上一张犀利的王牌。
威武侯身为军方二号人物,手中掌握的力量足以与杨先知分庭抗礼,更为重要的是,他又是杨先知的结义兄弟,任是杨先知防天下人,也不可能防到威武侯的身上。
恒亲王自从年前便开始布局设计威武侯,没想到因缘际会,居然此时大事都可能操于此人之手。
娇儿娇呼一声,忽然伸手拨开恒亲王的大手,冷然说道:“娇儿为王爷做了这许多事,大事成后,王爷可勿要负娇儿!”
恒亲王满脸推起温柔的笑意,柔声说道:“本王对你的一片心意,你难道不知么!只是为了大业,暂借委屈你了!”
对于娇儿,此时恒亲王自然是要极力抚慰,因为自己手上的绝大部分牌都是通过这个女人来实行的,若是放她离去,恒亲王心里还不放心呢!
娇儿见到恒亲王一副用情至深的样子,好似被感动了,叫声低呼了一声:“王爷!”便缓缓超恒亲王胸怀躺去。
恒亲王虽然此时中烧,但亦只能玩一把温柔,轻抚着娇儿色泽光亮的秀
“翔尘,你怎么突然间连说一声都没有就来了!”杨先知给李翔尘倒上了一杯碧酿,缓缓问道。
此时两人已经移步到了杨先知的密室之中,畅饮细谈。李翔尘来到天龙国京都的消息自然不能泄漏,否则天知道要引起多大的动荡。
“事况紧急啊,我又忧心馨玉的安危,虽然
杨先知笑道:“这里诸事有我,你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的!”
李翔尘微微一笑,说道:“京都有杨兄你控住住大局,定然是无碍,只是馨玉毕竟是女子,杨兄你总有顾料不到的地方!”
杨先知蓦然一惊,失声说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可能会
也难怪杨先知疏忽,毕竟皇宫之中守卫森严,谁也那么大的胆子敢去皇宫之中送死!不过这只是现
杨先知顿时陷入沉吟当中,手指颇有节奏地
“对了,可否要先行通知储君你来到京都的消息。”杨先知忽然想到这一点,抬头问道。
李翔尘轻轻摇头,沉声说道:“此事暂时还不到告诉她的时候,毕竟离她继位还有半月的时光,她若是知晓了我的存
杨先知心里也是有些明白了李翔尘的意思,用带有一丝谨慎的眼光询问者李翔尘:“那翔尘你的意思是?”
李翔尘不由笑道:“那就得劳烦杨太傅动用一下手头的权利了!”
二人相视一笑,彼此的想法已然不谋而合。
禁军是皇宫中守卫的统一称谓。而御龙卫则是禁军当中最为锐,最为威风的一群。即使是朝廷重臣们见到御龙卫也要保持着几分客气之意。
而身为御龙卫统领的何平更是身份尊崇,跻身
所以何平从来都不买任何大臣的面子,毕竟御龙卫可是高官子弟上好的镀金场所,起点又高,又没风险。所以许多朝廷重臣都试图从何平这里得一些便利,不过都是何平极不给情面的一口回绝了。
“御龙卫里面,没有孬种!”这是何平经常挂
不过今日何平确实颇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位看上去一拳就可以打飞到墙上去打壁虎的俊俏青年。
手中捏着刚刚看完的信函,何平皱着眉头对着眼前的青年问道:“你叫杨飞龙?你是杨帅的什么人?”
杨先知
何平对于任何大臣的帐都可以不卖,唯独对于杨先知却是保持着一份尊敬。且不说杨先知如今的赫然身份,光是杨先知昔日对他的知遇提拔之恩就让何平必须卖这个面子!
那名俊俏青年阿谀般一笑,紧忙说道:“卑职正是名叫杨飞龙,太傅大人是卑职的堂叔!”
何平见这杨飞龙这般模样,眉头皱的更深了,心道杨帅怎么给我出了这么一道难题,要送个进来镀金的也要像样一点的呀,眼前这个,唉不提也罢!
不过这个杨飞龙毕竟是杨先知手书推荐而来,说明他与此人必定是关系渊源。到了杨先知这种级别,必然是不可能亲自把人送过来,能够有一封手书,就已经说明他极为重视此事了。
思索片刻,何平终于下定了决心,目光犀利地紧盯着杨飞龙说道:“你就暂借编入天字风组,等下我让人带你过去见一下风组的队长!”
那杨飞龙一下大喜过望的神情,一下便对何平连连称谢。何平眼中不禁露出一丝鄙夷的神情,沉声说道:“既然你是杨帅推荐的人,
杨飞龙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儿,连声称是。
天字风组是保护雍馨玉的御龙卫,一队足有百人的锐小队,各个都有江湖二流高手的水准,而风组的队长即便是
至于杨飞龙的武功,何平更是懒得看上一眼,毕竟他一眼望去,这杨飞龙恐怕连江湖四流水准都没有。
既然已经决定卖给杨先知这个面子,何平马上就排了一名手下,将杨翔尘送到风组队长面前报道。而风组队长见此人石油统领大人身边的心腹送过来的,哪里会不明白其中猫腻,再加上杨飞龙逢人三分笑,一张嘴又极为会讨好人,所以风组的队长便排了一个极为轻松的值夜给他。
这御龙卫最轻松的便是值夜了。白天这宫里的贵人们都四处走动,御龙卫们一边得注意保护好贵人,一边还得注意自己的说话仪态,一天下来可别提多难受了。
而值夜就舒服多了,贵人们晚饭后就不怎么出来,而且夜里还可以与同僚交换着睡一会。至于说夜里警戒事关重大,那实
这样的安排自然对了杨飞龙的心思。晚上值夜,白天回去好好补上一觉,中午爬起来就拉上几位同僚出去厮混,当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如此这般的日子波澜不惊地过去了数日。转眼间就是三月二十。离雍馨玉继位的日子只有短短十日。
而这几日的小朝会雍馨玉与杨先知二人配合得极好,常常是一唱一合地将朝堂上主动权牢牢控制住。这让林大学士与六部尚书虽然心头窝火,确也只能暗自隐忍。而雍馨玉展现出的强势手腕也让一些原本摇摆不定的大臣们逐渐地靠拢过来。
威武侯奉旨到南方安置灾民的工作做的极为出色,大概再过个四五日便能赶得回来。不过杨先知却从威武侯的信函当中明显感受到他心里有一股郁结之气。
而李翔尘与杨先知却是这也没有联络过,就好像突然间消失,抑或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唉”雍馨玉一把扔下手中的朱红御笔,轻轻揉着自己的眉头。自从以皇太女监国的身份执掌朝政之后,她唯恐自己出什么岔子,所以每日都
按道理说,此时各地都应该已经知晓自己即将登基的消息,李翔尘更是没有理由不知道。可是半个月都过去了,李翔尘连只字片语都没有传来,这让雍馨玉不禁心中感到十分不安。对于当女皇这样显赫无比的事情,她其实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只是父皇如今身体才稍有起色,自己也只能顺他老人家的意思,强行支撑下去。
雍馨玉哀怨的轻轻叹了口气,起身便朝宫门之处走去。春夜凉意甚重,所以贴身的宫女赶忙拿起披风给雍馨玉系了上去。
前脚刚刚迈出宫门,恰好一队巡逻的御龙卫刚刚走过,只留下了一排背影,可是雍馨玉突然从那排背影中瞅见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当下不由浑身颤抖,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