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叮叮叮——不间断的带着沉闷的立体音环绕在蝙蝠洞内, 提姆和达米安蹙着眉试图寻找到声源的位置。
声音由大到小，持续不断，位置一直在变化, 有时候又会停顿下来, 提姆颇为头疼，这种声音, 他不认为会是个小东西，总不能是真的老鼠在打洞。
蝙蝠洞四周除了地面上那几米的深度是泥土, 其余的实际上都是坚硬无比的岩石，什么东西能那么迅速的其中穿行？
提姆思索着，难道哥谭又多出来一个奇怪的家伙了吗？
达米安紧蹙眉心, 这不间断的声音实在有些扰人，特别是他们完全不清楚是什么发出了这样的声音的情况下, 他们必须警惕起来。
阿尔弗雷德也来到了蝙蝠洞中, 一起寻找声音的来源。
但不久之后, 叮叮咚咚的声音越来越小, 似乎在逐渐远离蝙蝠洞。
提姆他们完全无法放下警惕, 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来到了蝙蝠洞，一个可能会暴露蝙蝠洞的地址, 从而导致他们的秘密身份被暴露出来, 未来可能会受到的报复将会数不胜数。
那是他们谁都不想发生的事情。
思索之后, 提姆启用了一些设备探测蝙蝠洞周围, 不久后传回设备的画面让他们都不免有些惊讶。
以蝙蝠洞为中心, 四周岩壁后不远，都已经被挖空了, 再探测蝙蝠洞地下，在深处的地方, 也有了不少的空白，这一份空白甚至还在渐渐扩大。
但偏偏避开了蝙蝠洞的内部，这让提姆陷入沉思，在换了一个设备探测后，在原探测到渐渐扩大的位置，发现了一个生命体征。
在确定了确实是人为制作了这件奇怪的事情后，提姆微微松了口气，人可比其他的生物好搞定多了，况且现在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可不会落在下风。
不过对方的挖掘速度很快，提姆他们排除了挖开地面的办法，但他们也有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收获——蝙蝠洞的设备从来都是顶尖的，将韦恩庄园范围内的地下都笼罩进去，他们发现了一个细小的空白区域，从庄园之外延伸入内。
提姆、达米安和阿尔弗雷德分好工作，由提姆和达米安从外进入，阿尔弗雷德守着蝙蝠洞，并未二人提供路线和线索。
提姆和达米安虽然互相看不顺眼，但谁也不愿意由对方去办这件事，提姆不希望达米安下去是防止达米安杀掉对方，达米安坚持要去只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必须守护好父亲的地盘。
阿尔弗雷德诧异地挑了挑眉，打断了他们二人互相的嘲讽，“两位少爷，或许应该先处理好正事，我想在守护蝙蝠洞的目标上，两位少爷会好好相处的，布鲁斯老爷也会希望如此。”
提姆和达米安互相不屑地切了一声，去换好了制服拿上武器，才来到了庄园外。
地洞的位置距离庄园很近，只有一个围墙的距离，洞口方方正正的，垂直向下，目测并不浅。
达米安照例和提姆嘲讽了几句，不理会提姆要先下去探路的办法，直截了当利用钩索一跃而下。
提姆无可奈何，虽然他是好意，但想来这个傲慢的家伙根本不领情。
在中间的位置，达米安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向下，当提姆也来到这个位置，他才清楚是为什么，在这里，距离洞口几米深的位置插着一个火把，他也停在了这个位置，并仔细观察了一下火把的外观，这熟悉的东西，提姆忽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他可能，知道是谁了，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别人会在这样的科技社会用火把照明的话。
“哦，天哪，真希望不是。”提姆不禁发出一声感叹，他继续向下，又往下十几米的深度，他才踩到了底。
拐角的位置同样插了火把，并且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根同样的火把用来照明，这让提姆心中的猜想更确定了几分，而剩下的要找到人才能确定。
朝前走的达米安拧着眉，他有些不解，这个敌人竟然会到处留下线索，还是这样明显的无法远程销毁的东西，如果是来袭击蝙蝠洞的，那这个敌人实在是太笨了，又或者是对方认为自己很强，可以完全无视这种东西。
地道很长，很深，一米宽两米高的道路能让人轻松通过毫不费力。
提姆摩挲了几下墙壁，只有原本属于岩石的粗糙手感，而没有任何被开凿出来的边边角角，这个地方太过于方正了。
他和达米安没有多余的交流，就连两人之间也隔着不短的距离。
通道的两边，时不时出现一个更宽的空间，让人完全无法理解对方到底是在做什么，继续往前走，狭小的通道消失，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更宽更大的空间。
依旧是随处可见的火把，或插在四周的墙壁上，或直接插在地面上，火把的光照并不弱，周围的环境他们看的十分清晰，一左一右两边各有延伸出去的空间，甚至就像通道中一样有一些不知道做什么的小空间。
耳麦频道中，阿尔弗雷德为他们指明了道路，提姆和达米安朝着那边走去，来到了一出旋转向下的通道，每一处向下的阶梯大致等同，一米的高度，即便是他们，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但旋转通道只有十几米的深度，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另外的空旷区域。
和上层的如出一辙，只不过在这一层，他们已经能隐约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了。
阿尔弗雷德指挥方向，随着仿佛什么坚硬器具砸在石壁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提姆和达米安也做好了战斗准备。
四周空旷没有地方隐蔽躲藏，他们稍微谨慎了些。
叮叮哐哐的声音不绝于耳，当提姆看到被火把的光照亮的身影时，他嘴角一抽，不禁有些无语，刚想说什么的时候，身旁一个并没有小多少的家伙已经冲了出去。
提姆：？！
“等等！达米安！她不是入侵者！”
“我会自己判断。”达米安压根不在乎提姆说的，他握紧了刀。
听到声音，疑惑回头的路易莎吓了一跳，一回头就只看见一个方块人拿着武器就朝自己冲了过来。
路易莎慌乱逃窜，路线毫无预判可言，让达米安连连打空。
路易莎连忙将手中的钻石镐换成了剑，见此，达米安不屑地笑了笑，“用剑？我会试试你的能力，你最好拿出你的全部实力，而不是像老鼠一样到处逃窜。”
眼见场面逐渐向互殴方向跑去，提姆连忙上前阻拦，挡住了达米安对路易莎的袭击，“达米安，我说过了，她不是入侵者，收起你的刀。”
路易莎：？？？
她有些不解，刚刚还要打她的，现在这两个方块人怎么就自己打起来了？
这两个方块人的皮肤自己没有什么印象，路易莎试探性对挡在自己身前的方块人伸出了手，看见面板那一刻，她还有点不可置信，“提姆？”
提姆无可奈何应了一声，“我是……你怎么认出来的？”
“就这样呗。”路易莎不说看面板了，反正这些NPC一个都不会信。
而提姆和达米安的战斗也不了了之，因为提姆说了一句，“布鲁斯如果知道她被你打伤了，并不会因此高兴，达米安。”
达米安不屑地嗤笑一声，他并不在乎提姆保护着的那个女孩，只是对她莫名挖空这里感到恼怒，她已经在入侵庄园，那么被判断成敌人，完全没错。
提姆自然也清楚，如果换一个人，大概已经和达米安对打起来，他也不会阻拦，但路易莎做这件事的意图大概率和他们思索的完全不一样。
达米安收了刀，双手环胸，立在一旁，质问路易莎在这里做什么。
路易莎茫然看着他们，不清楚他们怎么忽然要打起来又怎么不打了，“我吗？在这里挖矿啊。”
达米安：？？？
“你在说什么？再不说实话，我一定会杀了你。”
“……布鲁斯不会允许你杀人的。”提姆捂脸，为路易莎奇奇怪怪的回答，他想起来，就在不久前，关于路易莎的资料中多了一项记录，她挖开了蝙蝠洞地下几米的空间。
达米安冷哼一声，不再开口。
路易莎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如果没事的话……我要继续挖矿了。”
提姆：……
她到底对挖矿有多执着？！
“现在先停下你挖矿的行为。”提姆正色道，“你知道自己在哪吗？你现在已经入侵了韦恩庄园的范围。”
她疑惑：“韦恩庄园不是在地上吗？”地下也能管？
提姆面不改色表示自然是，并且请路易莎去蝙蝠洞仔细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大概率又要被蝙蝠侠请家长了。
路易莎倒是没有多少反抗的心思，她现在可不想打架，看了眼坐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实际上她现在就在蝙蝠洞下面，只要更改一下代表Y轴的数值就好。
于是，当提姆和达米安要原路返回的时候，路易莎原地消失。
达米安正要质询提姆，主要是嘲讽他，“‘入侵者’可不太听话。”
提姆：……
耳麦中传来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我们的鼹鼠小姐，现在已经在蝙蝠洞等待两位少爷了。”
路易莎的忽然出现确实将阿尔弗雷德吓到了，看清楚来人是谁，再结合提姆他们说的话，他大致就猜到弄出那些奇怪声音的人就是她了。
“欢迎你再次来到蝙蝠洞，路易莎小姐，不过或许下次，可以尝试更平常一些的方式，例如走正门。”
路易莎扬起了一个天真又灿烂的笑，“好的，没问题，阿福先生。”
阿尔弗雷德善意地调侃，“要来一点夜间饮品吗？或许晚上不想睡觉的孩子需要来一杯牛奶。”
还在地洞中的提姆和达米安：……
第62章
蝙蝠侠和夜翼在哥谭内处理了一些犯罪事件, 围堵红头罩无果后，回到了蝙蝠洞。
但蝙蝠洞内的场景，让蝙蝠侠和夜翼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提姆明明一脸虚弱困倦, 但还是坚持着在蝙蝠电脑上噼里啪啦打着字, 进行着任务。
而达米安，正一脸不爽和警觉地盯着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女孩。
被注视着的女孩, 正愉快地和阿尔弗雷德聊着天。
但是她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布鲁斯暂时想不出来她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并且提姆他们也没有向他说明。
“欢迎平安归来, 布鲁斯老爷和迪克少爷。”阿尔弗雷德望向他们，笑容慈爱道。
“哦，阿福。”布鲁斯颇为头疼, 他放下头盔，揉揉眉心, 语气无奈道：“我认为我应该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事无巨细, 路易莎, 你先说。”
被cue的路易莎有些郁闷：“我来挖矿。”
但那边叫做达米安的方块人并不相信。
布鲁斯表示自己没办法从她这简短不着边际的话里推测出前因后果, 他将目光移到阿尔弗雷德身上。
阿尔弗雷德微笑不变，“站在路易莎小姐的角度上, 这样说也没有错, 但于我们而言, 路易莎小姐确实将周围都挖空了呢。”
迪克满脸问号,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什么挖矿什么挖空了的？”最重要的是, 这位纽约的女孩怎么会又出现在蝙蝠洞里。
“还是我来说吧。”椅子旋转半圈，提姆有气无力地出声, 他不经意瞟了眼事不关己样子的路易莎，简单描述了一下她到底做什么, 也就是从外面挖了个地道，将蝙蝠洞周围和地下深处给挖空了，险些被他们当做入侵者抓捕了而已。
迪克：……
这叫而已的话，那什么才叫惊世骇俗？
再去看几眼还在运作的探测设备上传来的画面，迪克陷入沉思。
要知道，韦恩庄园地下深处可不只是泥土，大部分都是坚硬的石头，那可不是人力就能简挖掘的，就算是使用大型挖掘机，不眠不休也要几天几夜的时间才可能完成。
从提姆的讲述中，如果不是女孩使用工具的时候弄出了不小的声音，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都没办法那么快发现她到底在哪里又做了什么。
了解完前因后果，布鲁斯更头疼了，上次路易莎趁人不注意就挖了蝙蝠洞，现在更是找机会从外部突破，如果她是对蝙蝠洞有所图的话，那还好解决，但偏偏她不是，她就是单纯为了挖所谓的矿。
并且这一次如果不是提姆也在蝙蝠洞的话，路易莎差点就会被达米安当做入侵者打败，更严重的话或许会受严重的伤。
当然，如果能让她长长记性，不随便往别人的据点跑的话，布鲁斯认为她需要一些小小的教训。
明明不是自家孩子，他竟然还要操这份心，布鲁斯颇为无奈。
“路易莎，你挖到什么东西了吗？”布鲁斯打算以理服人，给路易莎好好讲讲道理和规矩。
一说起这个路易莎就劲头十足，“当然！这里有不少的好东西，我挖到了不少的红石和青金石。”
她嘴里念叨的两种东西，布鲁斯从来没有听说过，但现在重点并不是这个，而是让女孩真正清楚不可以随便进出别人的地盘。
对于布鲁斯说的话，路易莎只能连连点头，“好的，我知道了，没问题，我一定遵守。”
迪克朝提姆摊摊手，眼神玩味，“我可不认为她真的会遵守。”
提姆缓慢地打了个哈欠，慢半拍地说：“我也不信，但希望她遵守。”
在布鲁斯的严肃要求下，路易莎不情不愿地答应下将自己挖的地方全部填平。
布鲁斯松了口气，身形也微微放松下来，“那么接下来，让托尼来接你回去。”
当然，等托尼来了，他还是会和他好好聊聊教育孩子的问题，对孩子太过于放松可不是好事，上一次是地狱，这一次是蝙蝠洞，那下一次呢？她会跑到什么危险地方去，他们谁都不知道。
“不要！”
令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他们意外的是，路易莎对这件事强烈反对。
布鲁斯诧异地询问原因，路易莎扭过头不说话。
迪克摩挲下颚，略带思索道：“你该不会是和托尼闹别扭了吧？然后离家出走？”
这一套流程他可熟练了。
“没有。”路易莎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方块腿，依旧不解释原因。
OK，那就是了。迪克表示自己一点不意外，又是一个和家里闹矛盾的小屁孩。
布鲁斯觉得更头疼了，问路易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说。
至于为什么和家里闹矛盾了跑到哥谭蝙蝠洞来挖洞，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他们完全不理解。
阿尔弗雷德对路易莎好感度颇高，便提议道：“现在时间不早了，布鲁斯老爷，让一个女孩子赶夜路可并不礼貌，庄园里可有不少的空房间。”
布鲁斯思考几秒后便同意了，让托尼明天再来就是了。
路易莎知道托尼现在不会来了，乖巧举手发问：“我可以继续挖矿吗？”
蝙蝠家众人：……
迪克疑惑询问一旁的提姆，“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挖矿？”
提姆耷拉着眼皮，“可能是个人爱好？”
布鲁斯看向还在运作的探测设备，那些被挖空的地方格外刺眼，再挖大一点还是现在就开始填补压根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她能询问他们的意见而不是悄咪咪趁着没人时候来，已经让布鲁斯有些欣慰了，他允许了。
阿尔弗雷德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布鲁斯，作为一个孩子，她现在和提姆一样都需要充足的睡眠。
布鲁斯不自在地移开视线，但这件事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因为路易莎同意了不管今晚上有没有挖到什么东西，明天会将这些地方填平，以后也再也不到蝙蝠洞进行挖掘。
路易莎兴高采烈地就答应了。
阿尔弗雷德无可奈何。
在路易莎离开去挖矿之后，迪克看着探测设备上的画面，思索道：“按照常理来说，这么深和高的洞，没有支撑的状态下，极容易发生坍塌事故，她是怎么做到的？”
布鲁斯现在也无法说出准确的答案，女孩的展现出来的能力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
隔天一早，托尼起床后就听见智能管家向他传达来自韦恩家的信息：路易莎昨晚去韦恩家做客并发生了一些事情，希望托尼看到消息后前往韦恩庄园，他们有事情需要好好聊聊。
托尼：……？
同样起床了要去上学的旺达和皮特罗：？？？
双胞胎对视一眼，按捺下了想要一起去看看路易莎到底干了什么的想法，托尼也不大打算带两个要去上学的孩子一块去。
而托尼赶到韦恩庄园，依旧是阿尔弗雷德接待他。
托尼随意坐在沙发上，环视一圈，询问怎么没看见路易莎，毕竟不是说路易莎就在庄园里吗？
阿尔弗雷德笑容不变，“路易莎小姐在蝙蝠洞下。”
“哦，在蝙蝠洞啊。”托尼有些不爽，“她对我的实验室都没有对蝙蝠洞感兴趣。”
她两次三番的来到蝙蝠洞，去他实验室的次数也没几次。
阿尔弗雷德微笑纠正，“是蝙蝠洞下。”
托尼：？？？
他斟酌阿尔弗雷德的用词，明白过来后，面色古怪，“她又把黑漆漆的洞底挖空了？”
阿尔弗雷德微笑点头。
托尼：……
“Sir，路易莎小姐的定位刚刚发生了转移。”智能管家说，“她现在正处于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
阿尔弗雷德投以疑惑的目光。
托尼解释说：“今天周一，她要去上学，毕竟那里的老师也都不是普通人。”
闻言，阿尔弗雷德欣慰不已，“真是个好学的好孩子，她可是一晚上没睡呢。”这让他想起了另一个好学到就算是推迟夜巡也要完成作业的孩子。
托尼对此不禁有些心虚，路易莎可不是这样的好学，而是碍于那位校长对于逃课的惩罚措施，算了，就让路易莎在阿福这里有个好形象吧。
“所以路易莎只是又把蝙蝠洞底部挖空了，布鲁斯竟然这样严肃地要再次教育一下？”托尼挑挑眉，他并不认为这种事是需要这样兴师动众的。
“只是？不，托尼，这件事很严肃。”布鲁斯穿着睡衣从楼上走来，在阿尔弗雷德不赞成的目光中心虚地拢了拢睡衣，趿拉着拖鞋在沙发另一头坐下。
布鲁斯神情严肃，毕竟教育一个熊家长，可比教育熊孩子难多了，作为家长的托尼都认识不到这件事背后潜藏着的危险的话，对人待物没有什么边界感的女孩就算这次清楚了，下次还会再犯。
…
回到学校的路易莎被比她早来不久的旺达和皮特罗拦下了。
皮特罗双手环胸，不爽道：“路易莎，你晚上偷偷跑出去玩竟然不叫我？还遇到了好玩的事情对不对？发生了什么跟哥哥说说呗！”
听他说到后面，越发不正经，旺达将话题拽回正轨，“路易莎，斯塔克先生离开的时候似乎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你没有被骂吧？”
路易莎茫然摇摇头，“我没遇见托尼，当时我在洞里，手表提醒我来上课，我就来了。”
“洞？”皮特罗兴致勃勃问，“是当时那个洞吗？就那个黑漆漆的洞？”
旺达疑惑：“什么黑漆漆的洞？皮特罗你怎么知道的？”
“就上次我和路易莎一块去了哥谭玩，还见到了一些很有趣的就家伙呢。”
说话间，上课时间到了。
等今天的课程结束，路易莎本打算回蝙蝠洞去填补那些洞，查尔斯教授忽然在她脑海中呼唤她：路易莎，来办公室一趟。
虽然路易莎不清楚是要做什么，但近期自己可没有做什么坏事，总不能是批评自己的吧。
哥谭韦恩庄园内，正和布鲁斯据理力争自己的育儿方针，托尼就收到了来自查尔斯教授的消息，他果断起身，“布鲁斯，和你聊的很愉快，下次我会再来，我依旧认为，我的孩子棒极了。”
布鲁斯：……？
“托尼离开了，那路易莎呢？她有说过放学后来吗？”
在托尼急急忙忙离开后，迪克发出询问，“她如果不来，那些洞怎么办？”
布鲁斯：……
第63章
路易莎去到办公室, 里面只有查尔斯教授自己，他让路易莎先自己玩，等人到了就会开始。
她有点不太明白, 见教授没有阻拦, 她探头往桌上看，查尔斯教授在写着什么。
见她好奇, 查尔斯教授停下手，也并不阻拦她, 只是问道：“是无聊了吗？或许你可以找找这里有没有多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来？”
路易莎顿了顿，什么奇怪的东西……是指这里增加了什么宝贝吗？
她眼睛似乎闪过什么光，收回了看向桌面的视线, 在办公室四处寻找起来。
查尔斯微笑着将视线再次落回桌面上，那里记录着他从路易莎的脑海中感应到的游戏词汇, 在待会的行动中会有巨大作用。
收到消息的托尼到来的速度很快, 战甲一路没有受到什么阻拦, 学校防卫已经收到消息, 确定是钢铁侠本人便放行了, 而看见战甲从空中飞过的学生们也只是好奇地抬头看看，发觉对方是去校长办公室的, 便收回了视线。
托尼的到来, 并没有让路易莎在寻宝的路上停顿住, 她只是抽空打了个招呼就继续自己的行动了。
路易莎在办公室里找到了一个箱子, 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但现在她都没有找到钥匙。
托尼也没有打扰她的专注，和查尔斯聊了几句, 商量了一下关于待会要做的事情的流程。
什么材质包？
还在找钥匙的路易莎忽地朝两个方块人看过去，他们刚刚似乎是说了这个词汇, 她应该没有听错，可游戏NPC……为什么会知道材质包这种东西？
他们好像在说光影……像素……
一瞬间，路易莎神情有些恍惚，她脑子一阵发蒙，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
两位大家长察觉到路易莎许久没有动静，扭头一看，女孩身形晃晃悠悠的，下一秒托尼眼疾手快接住路易莎，才没让她摔倒在地。
托尼看向查尔斯，眼神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查尔斯微微摇头，脸上微笑扩大了几分，“大概是我们聊的事情她听见了，她的记忆区块产生了一些小小的松动，这确实是意外之喜，待会我要进行的事情会更容易。”
…
她这是在哪？
【叮——游戏全新升级，玩家暂时退出游戏，游戏新增光影等材质包，画面像素进行升级，后续也将会进行不定期更新升级，请玩家不必惊慌。】
啊，对，游戏升级了，她退出了游戏，然后……
然后她应该是睡了一觉。
路易莎想了想，终于说服，就是游戏发出更新通知，她保存并退出游戏，然后去睡了一觉，醒过来后她就再次登陆了游戏。
看着熟悉的游戏界面，她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
托尼和查尔斯时刻关注着路易莎的状态，她呼吸平稳，睡颜安详。但他们也都是第一次使用这样的办法来解决女孩这样的情况，在她苏醒过来前，他们都不敢分心。
查尔斯则是实时注意着路易莎的精神状态，如果出现什么纰漏，他会及时补充完善，特别是要让女孩相信游戏在更新，又不能让她完全相信，就如同托尼所言，假设路易莎是个代码，那就在其中留下一个补丁，链接现实。
查尔斯感应到，在路易莎记忆区块的那层“薄雾”，原本已经松动了些许，但到现在，她的力量被牵引着填补，直到那层雾再度变得厚重不可入侵。
“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托尼掩饰不住的担忧。
查尔斯安抚道：“她的精神世界现在很稳定，她很快就会醒过来。”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在校长办公室的沙发上躺了三个小时之后，路易莎清醒了过来。
路易莎睁开眼后，第一眼看到的天花板，准心划过，依旧可以看到世界由方块组成，但因为增加了材质包，她看到的方块再也不是由一个个小小的像素组成。
她坐起身，旁边两个方块人朝她看过来，其中一个的脑袋光秃秃的，她试探地叫了一声，“教授？”
查尔斯有些诧异，转而笑道：“对，是我。”
一旁的托尼不满地拉回女孩注意力，“嘿宝贝，你爸爸我在这呢。”
路易莎目光移到他身上，托尼距离她最近，她能凑近了瞧更新后的细节，方块人身上和其余的方块一样看不到小小的像素，那些像素风格时的细节，在这时能看到格外清晰，例如托尼胡子的形状，他身上穿得休闲服饰，她都能看到有几个口袋。
她没回答，而是环视四周，灯光照亮下，人体、实物的阴影清晰可见，甚至还有半透明的阴影效果。
看上去有点奇怪，如果不是全息，这种效果的出现简直就是在燃烧显卡。
见她醒来只说了那一句话，托尼虽然还不爽，但路易莎一起身就在办公室里到处看，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他不由得轻轻点了点脑子的位置，谨慎询问：“她现在——这里还好吗？”
感应着路易莎看到的一切的查尔斯会心一笑，“我们成功了。”
虽然看上去的东西还是让人觉得奇怪，但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不是吗？
托尼也放松下来，这说明这条路是能走通的。
路易莎将物品栏里的所有东西都看了一遍，又跑去窗边。
外界已经是黑夜，天边的月亮依旧是方的有棱有角，可已经让人看不出来它因时间的变化而移动，再也不像是像素风格时，一格格像素移动的样子了。
这次更新一点都不亏嘛，每一种东西都被照顾到了，路易莎觉得，既然是全息了，以后说不定会变成现实画风呢？
当然，路易莎认为，像素方块画风才是经典，等什么时候自己不想看这个了就把材质包关闭掉。
…
托尼和查尔斯就路易莎的情况展开了讨论，顺便将路易莎给撵出了办公室。
离开时，路易莎有些茫然地看着被塞到手里的木箱，和一把钥匙。
箱子很眼熟，就是“更新”前她找到的宝箱，那么钥匙就是她之前一直在找的吧。
路易莎迫不及待打开了箱子，但里面空空如也，她半响没找到任何东西，才发觉自己绝对是被哄骗了。
现在的NPC都这么坏了吗？路易莎想回办公室找教授理论一下，可想到教授的能力，她就怯场了。
最终是皮特罗打断了她的跃跃欲试，“路易莎？你怎么在这？我刚想去教授那找你的，你在这发什么呆呢？哎？这个箱子是怎么回事？你抱着一个空箱子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路易莎有点头晕，她看向咻一下出现的方块人，虽然不是像素风了，但还是能够勉强认出来是自己见过的，“皮特罗？我刚从教授办公室出来，教授和托尼似乎还有事情要说，就让我出来了。”
至于这个箱子，皮特罗在听到路易莎说可能教授骗了她，他没忍住大笑出声，箱子里面有没有东西不是晃一下就能知道吗？
路易莎：……
她扭头就走。
皮特罗笑完了就追上来，“别生气嘛，旺达知道你肯定还没吃晚饭，专门让我来找你的，走吧走吧，先回你的木屋。”
不等路易莎说什么，皮特罗就扶住她的后颈，唰地一下，就来到了旺达的面前。
路易莎还没缓过来就换了地方，木屋去除像素之后，实际上没多大的改变，她倒不至于认不出来。
吃着旺达给她留的食物，不知道为什么，饱食度这一次下降的很快。
填满了饱食度，路易莎开始回忆这次更新多出来的内容，似乎着重点在于“接下来请珍惜仅有一次的生命”这句话，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哪里很奇怪，可就是说不上来是哪里。
旺达伸手在女孩面前挥了挥，也不知道路易莎在发什么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旺达笑道：“你在想什么呢？想这么久，不会真的在被教授请家长教育了吧？”
“啊？没有啊。”路易莎回过神，看向面前的方块人，“托尼和教授说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说着，她也有点不确定，似乎好像还是和她有点关系的。
旺达也不多问，路易莎想说的话自然就说了。
天色渐晚，看见路易莎回房间之后，旺达和皮特罗也离开了。
但回到房间的路易莎并没有休息，她并不打算睡觉，而是先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物品栏，将那些没用的东西先放进木箱，拿出现在需要的青金石和书，去附魔台进行附魔。
附魔的效果完全随机，但路易莎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出现了好几个格外有用的效果。
处理好这些之后，路易莎将东西放回木箱，将木屋存着的所有各种石块全部转移到物品栏里，接着定位传送去到了蝙蝠洞——底下被自己挖空的某个位置。
虽然路易莎不是很想来干这种吃力不讨好自己只讨好了别人的事情，但既然都答应下来了，自己也挖到了这里不少的东西，甚至还在某些时候被他们照顾了几下，路易莎还是决定遵守承诺的。
只不过自己挖出来的地方实在不少，一点点的填补起来要花不少的时间。
路易莎已经做好了要在这里耗上几天的准备。
蝙蝠洞内，提姆看到被检测出来的外来生命信号，出现在被挖出来的空洞中。
首先提姆通过监控去查看了之前被路易莎挖出来的地道口，那里已经被他们填补上了，并没有被挖开的痕迹，所以在探测设备的空白画面出现小小的填补形状的时候，提姆就大致猜到是谁了。
“她确实遵守承诺。”
提姆的话通过家族频道传入了迪克耳中，迪克抽空了解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布鲁斯确实没看走眼，她竟然真的乖乖来干活了。”迪克兴奋提议，“看她这么喜欢蝙蝠洞，布鲁斯，不如和托尼抢一下抚养权？”
布鲁斯沉默数秒，“我可不认为是个好主意。”
第64章
路易莎一声不吭地修补矿洞, 让蝙蝠洞的大家都觉得有些古怪，生怕她又在想些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干出的出人意料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至今布鲁斯都没有找到丢失的四个蝙蝠车轮胎。
布鲁斯他们也不认为路易莎会乖乖交代轮胎的所在地, 当然, 几个轮胎对于韦恩家来说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蝙蝠侠他们结束夜巡回来的时候，提姆端着杯咖啡正看着探测设备上的画面, 看见他们，他提不起什么精神来, “看来这一次也没有堵住红头罩。”
迪克无奈抓抓头发，叹息一声，“他跑得太快了, 显而易见，他在躲避我们。”
提姆并不觉得奇怪, 自从布鲁斯展开对红头罩的围追堵截之后, 红头罩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处处避免和他们正面冲突, 红头罩的反侦察能力很强。
布鲁斯并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看法, 询问了一下达米安的状况后, 便去查看路易莎这边的情况了。
路易莎的进度显而易见，提姆贴心地在蝙蝠电脑一角展示出了原本的空白, 让他们能清晰的看出她到底忙碌了多少。
迪克看着已经填补了三分之一的空白, 眨眨眼, 有些不可置信, “她难道一直没有休息吗？”
提姆点点头, 困倦道：“至今一共四个小时，她压根没有上来休息一下的想法。”
“这也太拼了吧？”迪克蹙了蹙眉, 就算是机器，高强度的工作下也是需要充电的, “我们又不是什么葛朗台。”
迪克想把路易莎叫上来休息一下，至少作为一个在校学生，她应该去休息了，不然回到学校哪有精力上课？
“她是怎么下去的？”迪克在探测设备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可以下去的通道，他蹙着眉，“现在地下是密封的吗？里面氧气如果耗尽的话，她会有生命危险。”
提姆叹息一声，“我也对她说明过这个问题……不是面对面，她手表还是有信号的，但是她没上来。”
他指了指另一边的生命检测设备，上面简单显示着下方人的生命体征平稳，至少能让他们知道她还活着。
提姆喝掉杯子里的咖啡，短暂的休息结束，他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迪克和布鲁斯本打算坚持将路易莎叫上来，让她去休息，但路易莎拒绝了他们的提议，并表示自己不需要休息。
当然，因为布鲁斯他们的语气过于严肃，路易莎还是挖开了一个通道，通向蝙蝠洞，询问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了解到是担心她熬夜猝死，路易莎看了看一直待在蝙蝠洞的名叫提姆·德雷克的方块人，欲言又止。
布鲁斯：……
在这方面上，他们确实没有提醒她休息的立场。
路易莎休息了不到半个小时，吃了点东西就又下去了。
确定那条通道暂时不会被封起来，布鲁斯他们暂时还是比较放心的。
布鲁斯和迪克都去休息了，提姆打算处理完手上的事情也去休息一下，而路易莎这边，如果出现什么事情，蝙蝠电脑也会立刻响起警报通知他们。
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响起任何的警报，直到一大早，阿尔弗雷德起床后先来到蝙蝠洞，看见了正从通道中退出来的女孩，她手上拿着石块，将通道给填补起来。
看到他，女孩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看不出一晚上没睡的疲惫，甚至是热情洋溢地打招呼，“阿福先生你好啊！”
“路易莎小姐终于要休息了吗？”阿尔弗雷德委婉地提醒她，“当然，可以先用完早餐再去休息。”
“不是的，我要去上课了。”路易莎回答道，“不过刚好还剩下一点点，我现在就先弄完。”
现在她已经全部搞定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想再来补洞了！她所有的石块都用完了都有点不够，不过在东一块西一块补洞的时候时不时留一块不补，还是将洞给补齐了的。
达米安要去上学，早起后要训练，来到蝙蝠洞，看见阿尔弗雷德和路易莎的时候他并不意外，但看到探测仪器上空白全部都消失，他有些惊讶，这个家伙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拒绝了早餐邀请后，路易莎直接就传送回到了学校。
学校中，猫猫马克和玛吉对她表示了热烈欢迎，喵喵叫个不停，小机器人玛莲娜滚动着轮子就撞上了她的腿，甚至是连连撞了好几下。
路易莎疑惑看向它，询问道：“怎么了吗？玛莲娜。”
玛莲娜说：“装满了，装满了，鸡蛋放满了。”
路易莎这才明白它这么焦急的原因，鸡蛋已经没有地方放了，要知道她可是准备了六个大木箱备用，谁知道她家的鸡这么高产。
一时间她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来处理这些鸡蛋，如果全部用来做蛋糕和南瓜派的话，制作出来的数量太多压根就没什么用，她不缺食物，制作出来也只会占地方。
正苦恼的时候，皮特罗又闪现出来，“早上好啊，路易莎，你这次回来的有点晚哎，再不去上课可就要迟到了，当然啦，哥哥不介意带你一块去课堂，不过你看上去有点苦恼的样子……这机器人怎么一直撞你？”
而对于路易莎的苦恼，皮特罗表示这完全简单极了，“送去学校食堂不就好了吗？想来他们完全不介意这绿色环保的鸡蛋作为学生食物的，还能省去外出采购这一环节，直接在学校自产自销了。”
路易莎顿觉眼前一亮，这真是个好办法。
至于后来食堂说收取费用来取鸡蛋什么的，路易莎完全不在乎，她觉得如果查尔斯教授能够让她不挂科的话，鸡蛋免费送压根不是什么问题。
不仅仅是鸡蛋，就算是那些菜，她也表示可以随便用。
反正自己吃不完，也不会因为食物饿死，路易莎现在非常宽容。
搞定完这些，小机器人玛莲娜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
放学之后，路易莎整理了一下自己要做的事情，挖矿依旧是长期任务，她需要很多的青金石来制作附魔书。
但短期内，她是不想去挖矿了的。
于是，路易莎直接传送去了位于堪萨斯的肯特农场，学校食堂说她的菜种类太少，很多依旧需要采购，如果她什么都可以种的话，可以签长期合同。
虽然她无所谓合同什么的，但她也打算将这个当做任务来做，奖励什么的她还是小小期待一下的。
下午四五点，天色并不昏暗，路易莎直接传送进了农场里。
农场范围并不小，路易莎找了半响才找到农场里的方块人。
“嘿，你好，请问你这里有这些作物吗？”路易莎自来熟地开始攀谈，比起直接进屋子里找，或者自己去地里拿，她还是决定用合规一点的办法。
方块人小小个的，就和她在蝙蝠洞看到的达米安一个大小，黑发蓝眼，肤色比达米安白。
小乔纳森·肯特听到了农场里莫名出现一个心跳，陌生的他没有听过的心跳，他过来一看，对方就在农场里到处晃悠，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看样子很想进房子里，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在外面停住了脚步。
直到这个奇怪的女士看见了他，直直朝他跑过来，脸上神情格外兴奋，但小乔没有感受到什么的敌意，他渐渐放松下来。
“请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小乔谨慎询问道。
“就这样进来了啊。”路易莎觉得奇怪，“这里难道有什么不能让人进来的结界之类的东西？”连魔法师都有了，有结界似乎也不奇怪了。
小乔迅速摇头，肯特农场怎么会有魔法侧的东西？超人一派对魔法没有什么抵抗力的！
“这里那个大个的黑发蓝眼人士呢？”路易莎环顾四周，她很久才找到一个小家伙，明明上次她一在这里出现，那人就出现来着，“他咻一下就出现了，还会飞呢。”
小乔：？？？
等等！她说什么？！她在说谁？
咻一下出现、还会飞的黑发蓝眼，小乔只能想到父亲和哥哥康纳，但康纳久居泰坦塔，经常和提姆一块出任务，而父亲倒是时常回到肯特农场。
但不管对方说的是谁，小乔也想明白了，对方并不敌人，他剩下的一点敌意也消失殆尽，笑容也真诚了许多，“你好，我是小乔纳森·肯特，是这里主人的儿子，你刚刚是说来这里买作物的吗？”
路易莎见回归正题，点点头，拿出了物品栏里食堂老师写下的清单，正打算一个个念出来时，小方块人毫不见外地凑过来看，“你这清单上面的东西我们这里很多都没有。”
“你是想要作物果实还是种子呢？”
“有种子的话自然更好。”
小乔顿时觉得奇怪，看向她，“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买种子？农场出售的基本都是成品。”
路易莎眨眨眼，“所以我来这里了啊，这里不就是农场吗？”
小乔：……
“我认为你走错了地方。”
路易莎：“不，我认为农场应该有。”
小乔：……不，这里真没有！
第65章
路易莎坚定认为作为一座农场, 怎么可能没有种子售卖？
小乔好说歹说都没办法让她彻底相信，只好去找了玛莎·肯特，这座农场的实际管理者。
“这是我奶奶。”小乔将路易莎带到玛莎面前, 悄悄松了口气, “奶奶，她是来这里买作物种子的, 您看这个清单。”
玛莎接过清单仔仔细细从头看到尾，来这里购买成熟的作物或者牲畜的不多不少, 但来这里购买种子的还是头一个，她颇为新奇地看向女孩。
一个十分年轻的女孩，玛莎并没有从女孩脸上看出任何作弄人的神情, 她似乎坚定认为这里一定会有她需要的东西。
当然，这里确实有一小部分, 但也仅有那一小部分, 甚至还有一些不是这个季节的作物。玛莎认真给女孩科普了一下这些作物的常识。
路易莎望着面前带着些苍老痕迹的方块人, 不自在地点点头, 对待老人, 要温柔又耐心不能使用暴力。
“可我需要它们，我可以种出来的。”
季节不对？那不是问题, 用骨粉催熟不就行了, 她骨头多的是。
玛莎：……她说了那么一大堆, 这孩子就是没听进去是不是？
玛莎无可奈何叹息道：“我可以将现在农场有的卖给你一部分, 但没有的, 你需要去专门的售卖种子的店铺购买，不过孩子, 不是这个季节的作物，种了也是徒劳。”
路易莎只当没听见后面那一句话, 反正能交易到就行。
见拗不过，小乔去帮忙将她需要的种子找了出来，并帮助路易莎在清单上勾选了已经拥有的作物种子，计算了一下数目，实际上需要的钱数并不多，但也算是农场在这个季节少有的一单交易。
“钱？”路易莎茫然地眨眨眼，右手上不断变化着各种物品，并询问这个要吗那个要吗？
玛莎和小乔对视一眼，眼中纷纷闪过惊讶，玛莎是因为面前的孩子是和自家几个孩子一样并不普通的人，拥有着神奇的能力。
而小乔，他震惊于她奇怪的能力，为什么手上的东西变来变去？
震惊归震惊，路易莎拿出来的所有东西，没有一个是可以用来做交易的。
然后，发觉自己身上所有东西都不能用的路易莎直接传送离开。
玛莎和小乔：？？？
玛莎笑意温柔，“是一个神奇的孩子呢，对不对啊小乔？”
小乔愣愣点头，这个家伙原来就是这样出现的啊，难怪她的心跳声忽然出现。
“但她为什么忽然走了？”小乔完全想不明白，玛莎也搞不懂。
玛莎思索道：“难道她发现这里使用的货币和她用的不一样？”
小乔疑惑抬头看向自家奶奶，“现在货币不都是纸币和硬币吗？难道是她来自其他的国家不用美元吗？可她刚刚也没拿出纸币啊。”
玛莎慈爱地摸摸小乔的脑袋，“谁知道呢？或许她来自和我们不一样的世界。”就像克拉克来自其他的星球一样。
正当玛莎和小乔打算去做其他事情的时候，小乔忽地顿住，看向一个方向，那里出现了一个陌生但有点熟悉的心跳。
不久之后，路易莎奔跑过来的身影引入眼帘，玛莎惊呼一声，“这孩子来得真快。”
小乔从没有觉得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迷惑了，她到底想做什么？
路易莎没想做什么，她只想交易成功，拿走种子，她拿出物品栏的“绿宝石”，现在就能交易了对吧？绿宝石可是流浪奸商最喜欢的东西了。
看着那块隐隐泛着绿光的巴掌大的东西，小乔的身体已经隐隐不适，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氪石！
小乔：？！
啊啊啊！她怎么有氪石？！
为什么一言不合就拿氪石？！
不就是一袋种子吗？！不至于吧！
“我用绿宝石和你们交换。”路易莎觉得，流浪奸商都不会不喜欢的东西，这里的商人怎么可能不喜欢？她挖到这一块绿宝石可是用了好久，完全是运气。
小乔：……？
玛莎急忙将小乔护在身后，自家孩子的不适她看在眼里，她在心中呼唤：克拉克，超人，小乔出事了。
“抱歉！你到底想做什么？”玛莎焦急下，也顾不得礼貌。
路易莎茫然地看着那一大一小的方块人，有点奇怪，发生了什么吗？小方块人怎么快倒地上了？
“我只想要种子啊。”她顿觉有些不妙，可到底哪里不妙她说不清楚，直觉让她心生忐忑，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她不禁后退了几步，撞上了什么东西，她扭头看去，是一个方块人，男性，黑发蓝眼，正打算点一下看看这是谁的时候，对方瞪大眼睛，后退了几步。
克拉克听到玛莎焦急的声音，以最快的速度飞了回来，看见这场景的时候，他是诧异又不解的，可当女孩后退靠近，他感受到了无力的虚弱，定睛一看女孩手中的，拿着的不正是氪石？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克拉克认出了路易莎，他现在无力反抗，“我知道你，孩子，先把你手里的东西收起来。”
路易莎比蝙蝠侠好说话，克拉克看见女孩手里的氪石消失无踪，他恢复过来，不禁这样想到，虽然不知道她将氪石放在了哪里，但总归没有泄露出一丝属于氪石的气息来。
确定这只是一场乌龙，克拉克也放下了警惕。
玛莎怀中的小乔也很快恢复过来，他心有余悸看着路易莎，只觉得她比那位自称罗宾的男孩还要可怕，一声不吭就用氪石威胁人！
“孩子，你哪里来的氪石？”克拉克神情严肃，他挡在玛莎和小乔身前，当然他更多的是无奈，这孩子和蝙蝠侠有关系，难道是布鲁斯想出来什么威胁人的新法子？可他又没做什么，也没私自进入他的哥谭。
路易莎眼神澄澈，“挖出来的。”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现在交易都需要了解绿宝石从哪来的了？
“……氪石？”路易莎认真看向物品栏里的不规则石块，思索道，“虽然它确实有一个别名叫氪石，但这玩意不是绿宝石吗？”
克拉克：？？？
小乔：？？？
小乔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像父亲一样不能接触名叫氪石的物品，当然他到现在为止也没遇到过几次，这一次可谓是最近距离，就差和他脸贴脸了。
“爸爸，氪石又叫绿宝石吗？”
克拉克捂脸，不，氪石没有绿宝石的别名！
他严肃纠正了这错误的科普，并告知路易莎氪石不能用来当做交易货币，也请她以后不要将这东西用来对付他们。
路易莎茫然，不解，神情中透露出迷惘，她对付谁了？
但重点不是这个，“绿宝石为什么不能用来当货币？！那它的作用是什么？”
“都说了这不是绿宝石了。”小乔眨眨眼，诚恳回答。
至于氪石的作用，克拉克并不打算对她多科普什么，只是告知她买卖物品要使用正确的货币。
路易莎：……
她沉默着，看向玛莎手里的小袋子，里面装着的就是她想要的种子。
看着她渴望的眼神，小乔思索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零钱展开，“你看，这就是一美元，要使用这样的纸币。”
闻言，路易莎的目光转到小方块人手中的小小方方长长的东西，她俯身凑近了瞧，忽然觉得有点眼熟——啊，美元。
她有啊，一直以来她没找到用的地方，还以为这货币只是纪念品！
所以实际上这东西是真的可以在游戏世界当中交易的吗？
带着这样的疑惑，路易莎再度传送离开，不到一分钟后，她又传送回来，手中拿着一叠大面值纸币。
顺利拿到东西的路易莎欢喜地整理袋子里的种子，她问自己应该去哪里拿到剩下的种子。
克拉克看到了清单，思索片刻，说道：“如果可以的话，小乔可以带你去，但前提是氪石不能拿出来……”
闻言，路易莎索性就将那一块表面绿宝石实际上是氪石的东西扔了出来，“那我不要这个了，好啦，现在我没有啦！”
克拉克：？！
不要随便乱扔这种危险的东西啊！
小乔：……？！
爸爸，她真的好可怕！
一阵鸡飞狗跳的，克拉克终于将那一块氪石给放到了专门的盒子里，不让它泄露一丝气息，之后他会将这东西放到孤独堡垒中，反正这玩意不能放在农场里。
“路易莎，如果以后还有这个东西的话，可以给我们吗？我们可以给你任何东西。”钱的话……他努力攒一攒也是可以有的。
“如果我很能挖到的话。”路易莎没有一口拒绝，她问，“什么都可以吗？我想要种子和牲畜。”
克拉克：……不觉得价值有点不成正比吗？
路易莎完全不在乎这个，用对自己完全没用的东西交换到自己需要的东西，那就是物超所值。
小乔带着路易莎去购买其他的种子了，克拉克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忽然想到了布鲁斯。
如果蝙蝠侠能不用氪石来防备超人的话……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第66章
傍晚时分, 蝙蝠洞迎来了一位熟悉的客人，正义联盟的魔法师扎坦娜。
她来到蝙蝠洞，一方面是布鲁斯的邀请, 需要她解答一些事情, 另一方面是她本身因为一些事情来找他。
扎坦娜笑容温和里带着几分调侃，她注视着蝙蝠侠, “布鲁斯，不知道能让蝙蝠侠为难的事情是什么？”
布鲁斯无奈解释了一下, 主要是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防住路易莎再来挖掘蝙蝠洞，以及阻拦她随意进出蝙蝠洞。
这种事情扎坦娜表示按照要求来做并不简单，应布鲁斯的一些要求, 她不可能下一个针对某个人的禁制咒语，一般来说这种咒语是针对某种群体或者某一种力量, 如果需要更精准的定位某个人, 需要的力量可不小。
谨慎思考之后, 布鲁斯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本来路易莎已经承诺过不会在进行挖掘行为, 他暂时还会相信她一下。
扎坦娜对布鲁斯会不赞同并不奇怪，不过她对那孩子有些好奇, 她说：“真想见见那个神奇女孩, 竟然能让蝙蝠侠向我寻求帮助。”
随意进出一个地方的能力千奇百怪, 但能够一天之内将蝙蝠洞周围挖空的能力, 确实很少见。
“那孩子神出鬼没的。”布鲁斯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他问道，“你之前说要我帮忙的事情是什么？”
扎坦娜见此, 也不再女孩的能力是什么上纠结，直截了当道：“不久前海王找到我, 希望我帮助他对三叉戟添加一个不被钓走的咒语，以及请我去看看一个女孩是否能够学习魔法，如果那女孩有天赋的话，他希望我能帮那个女孩寻找一个合适的老师。”
钓走三叉戟？当两个毫不相干的词汇组合在一起，会让其他人懵圈完全听不懂什么意思，可布鲁斯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他想不出第二个了。
“所以你找我是因为？”
“海王说那孩子住在纽约，你曾帮他寻回三叉戟，认识那孩子，关系还不错的样子。”扎坦娜耸耸肩，“让我来这里找你就能找到她。”
布鲁斯：……
“我确实认识那孩子。”布鲁斯沉思道，“但她监护人已经在给她寻找魔法师，你想见见她吗？”
布鲁斯曾和托尼讨论过这件事，托尼也没隐瞒，直白地说在给她找魔法师，至于找魔法师做什么，他现在仅有的信息只能猜测是找魔法师做她的老师。
扎坦娜并不觉得失落，她点点头，“如果能见见自然是好的，我想看看她是怎么钓走海王的三叉戟的，听上去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至于女孩有了老师这件事，只要她不是和对方抢学生，就不存在什么问题。世界上厉害的魔法师并不多，或许她可能还认识对方的老师。
布鲁斯去联系路易莎了，得到的回复是她现在正在堪萨斯，稍后就来。
扎坦娜微微挑眉，“堪萨斯？我记得超人的农场就在那边。”
布鲁斯点点头，“她和超人确实见过。”但他想不出来她去超人的农场做什么。
扎坦娜并不打算深入询问那女孩和超人的关系，只是单纯询问了一下女孩到底对这里做了些什么，导致连不喜欢外人插手哥谭事情的蝙蝠侠都希望那女孩不要再来对蝙蝠洞下手。
直到听完了布鲁斯简单的充斥着无可奈何的叙述，扎坦娜一时没忍住笑出声。
这边，路易莎终于在小乔的带领下购买好了清单上所有的作物种子，欢欢喜喜地传送离开。
当然，她记性没有那么不好，答应了要去的她自然不会临时变卦。
传送到蝙蝠洞的时候，里面只有两个方块人，其中一个面板上写着布鲁斯·韦恩，另一个并没有名字，一位女性方块人，穿着黑色的西装，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之类的东西。
扎坦娜诧异地看向凭空出现的女孩，她刚刚并并没有看见任何的空间传送法阵，只能感受到一部分空间的撕裂，短短的时间，甚至是能让她以为是错觉，但这孩子就是这样出现了。
“布鲁斯先生？找我来有什么事吗？”路易莎礼貌地询问，当然，最好是有什么奖励任务，或者是什么隐藏剧情。
“找你来是为了你之前弄走了海王的三叉戟的事情……”
不等他说完，路易莎带着些惊恐和警惕道：“我都还给他了。”
难道是要她进行赔偿？
布鲁斯顿了顿，安抚道：“我知道，旁边这位是魔法师扎坦娜，她应海王的请求来到这里。”
路易莎知道不是找自己麻烦便放松下来，疑惑看向那位女性方块人，似乎再用眼神询问她要做什么。
扎坦娜也不多客套，直白地询问路易莎是怎么钓上海王的三叉戟的。
“当然是用钓鱼竿啊。”路易莎觉得这真是一个傻问题，都说是钓上来了，那不只能是钓鱼竿吗？
无视掉女孩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扎坦娜淡定不已，“能否让我看看你钓上了三叉戟的钓鱼竿？听海王说，你还用这个钓鱼竿将他钓了起来？”
路易莎点点头，当然对这件事也没有拒绝，她再度传送离开。
在她离开之后，扎坦娜微微蹙眉，“这孩子身上有点古怪。”
“古怪？”布鲁斯询问是什么。
扎坦娜微微摇头，“抱歉，我只能感知到这一点，更细致的事情要更深入的探索。”
路易莎很快就回来了，她出现在原本的位置上，手上正好拿着一根钓鱼竿。
只一眼，扎坦娜就眼前一亮，询问女孩的意愿之后，她拿过鱼竿仔细端详感知，她颇感新奇地说：“这鱼竿上面竟然有来自海洋的气息，难怪你能多次拿到三叉戟，让海王都觉得苦恼。”
海洋眷顾的钓鱼竿，甚至是其主人都能随意使用，说明大海喜欢这一样东西或者她，海王也不会对被大海眷顾的人恼怒不喜，以至于海王亚瑟都只能用一些迂回的手段来处理这件麻烦事。
扎坦娜真心实意地笑着，“孩子，这是你自己制作的吧？上面的魔法气息与你的能力同出一脉，我的意思是，你是个不错的魔法师。”
路易莎：？？？
她怎么就成魔法师了？
她什么时候进行了转职吗？
她脸上的疑惑太过于明显，扎坦娜也不由得收敛了笑意，谨慎询问道：“你的法师老师没告诉你吗？”
法师……老师？路易莎更迷惑了，“我没有法师老师啊？是说查尔斯教授吗？不是说他是变种人吗？”
扎坦娜也不由得愣了几秒，这孩子没有进行过系统的法师教学？所以这是一个野生的小魔法师？
“你有遇到过法师这一类人吗？”布鲁斯蹙着眉，换了一个方式询问她，“遇到的话，那人有教你什么吗？”
托尼不是说在找了吗？效率这么差劲？
“没……”路易莎刚张嘴，就想起来一件事，遂点点头，“有的，斯特兰奇博士，托尼只带我去见了一面，后来就没遇见过了。”
是斯特兰奇啊，扎坦娜觉得不奇怪了，斯特兰奇现在已经是至尊法师，现在守护着纽约圣殿，他们也有过不少的交集，算是老熟人了。
听女孩的说法，她并没有拜师，也就是说她的魔法要么是天生的传承，要么就是她自己摩挲得来。
扎坦娜对于收徒弟的事情并不算反感，但也并不热衷，如果真遇到合适的，教一教自然也可以。
她笑容真诚了几分，“孩子，你有其他的魔法成品吗？可以让我瞧瞧吗？”
“是指钓鱼竿这样的吗？”
“对，你制作的拥有神奇能力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可以。”
路易莎哦了一声，再一次传送离开。
扎坦娜诧异望着空无一人的原地，这孩子走的太快了，她都忘记拿她的钓鱼竿了。
不久之后路易莎就回来了，还是那个位置，扎坦娜也没有离开。
路易莎先拿出了一把剑，钻石材质，灯光下亮闪闪的，上面附着着一层魔力，扎坦娜很熟悉，和钓鱼竿上的气息相同，但所承载的能力又大不相同。
扎坦娜接过一看，这把剑上的能力似乎不止一种，她疑惑发问，“这上面你附着了什么能力？”
“截肢杀手和火焰附加。”路易莎没有一点隐瞒。
扎坦娜将剑还给了路易莎，又询问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路易莎又给她展示了附魔了无限效果和力量效果的弓，增加了保护效果的胸甲，还有几本并没有使用的附魔书。
看到最后的东西，扎坦娜更觉惊奇，她抚摸着书，感知上面的力量，“孩子，这些拥有能力的书，可以为这些物品附着魔力，这一套体系确实很神奇。”
一般而言，附着魔力的书籍，通常是法师施展魔法的媒介，但女孩的并不是。
“女孩，比起说你是一个法师，更准确的，应该称呼你为炼器师更稳妥。”扎坦娜说，“你为之附魔的东西，都没有认主，也就是说任何人拿到这些东西，都可以随意使用。”
路易莎认真听着，点点头表示认同，确实，就算是普通的村民拿到这些东西也是可以用出上面的效果，甚至是僵尸、骷髅小白这些都可以！
她询问怎么让这些东西只允许她一个人使用，扎坦娜微笑摇摇头，“在这方面我并不熟练，或许并不能给你过多的帮助，你的能量体系与我并不相同。”
路易莎并不没有多失落，但这次来这里也没有白来，她知道了可以给东西加上认主忠诚这个效果，但忠诚这个效果不是只能用在三叉戟上吗？
这样想着她也问了出来。
扎坦娜颇为诧异望着她，“为什么会这样想？”
路易莎解释了一下忠诚效果的作用，扎坦娜失笑道：“孩子，魔法是神奇的，总是照本宣科的话，可是会让自己止步不前。”
带着疑惑，路易莎离开了蝙蝠洞。
就着夜色，路易莎不紧不慢地开始给新的作物锄地播种，脑子里想着的都是那位陌生方块人说的话。
所以……是说她可以附魔出其他没见过的效果的附魔书的意思吗？
第67章
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又发生了一件令大家目瞪口呆的事情——仅仅一夜之间, 学院里就多出了一大片的农田。
每一块田地当中，已经有一小部分种上各式各样的作物。
如果不是他们都非常确定，在睡觉之前, 学院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 甚至也没有发生任何不一般的事情，否则他们真的会以为学校不知不觉当中搬迁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震惊开口。
“我们……以后都要种地吗？”
这种一夜之间发生的事情也让不少人觉得熟悉, 就像一夜之间平地而起的木屋。
被找到的时候，路易莎正在木屋当中清点种子数量和骨粉数量, 待会她还得将剩下的那部分给种上。
听到他们小心翼翼询问外面的农田是怎么回事，路易莎茫然看过去，木屋门口一群人似乎格外惊讶, 瞪大着眼睛。
“哦，那些啊, 食堂不是说需要菜吗？我就直接买回来种上了。”
这种诚实又朴实无华的回答, 他们已经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这件事了。
谁家学校的学生听食堂说没有菜, 就自食其力自己种的？
路易莎绝对是头一个这么为学校着想的学生！
知道这件事的查尔斯：……
实际上路易莎并不吃亏, 她和学校签了合同, 为学校提供稳定的蔬菜。
但他确实没想到，路易莎为了做生意赚钱这么努力, 仅仅一个晚上就让树林旁的区域大部分都变成了农田。
当然, 这么大的田地, 仅凭路易莎个人, 是没办法全部都照顾到的, 即便她有小机器人玛莲娜的帮助。
查尔斯想，或许可以给学生们增加一门户外活动课程了。
比起说是农场, 皮特罗他们认为称之为种植园更合适，不仅有各种农作物, 还有不少的果树，路易莎简直是将查尔斯教授允许她使用的地面利用到了极致。
至于这些作物适不适应现在的季节，完全不在路易莎考虑的范围内。
当看到那些并不属于这个季节的作物开始生长结果，老师和学生们都对此表示淡然，毕竟都是她的能力作用，也幸好这些能力催生的作物没有副作用，否则查尔斯教授和汉克也不会允许学生们食用。
皮特罗看着那一眼都快望不到边的种植园，看着路易莎欲言又止，“路易莎……你是我和旺达的妹妹，就算是生活很难过了，我们也可以一起想办法，不用让自己这样劳累的。”
路易莎：？？？
她满脑子问号，“你说什么呢？”
旺达理解了皮特罗的意思，也有些哭笑不得，“路易莎，皮特罗的意思是如果你缺钱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不要自己扛着。”
路易莎更迷惑了，“我没缺钱……你们说的是纸币还是绿宝石？”
当旺达和皮特罗看到路易莎拿出某个木箱里的一大叠一大叠的纸币和银行卡的时候，他们两姐弟就明白了，斯塔克压根不可能缺她的钱花。
这样一想，他们也放心下来，至于路易莎毫不在意直接塞他们手里的那些钱，他们没要，平时他们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拿自己妹妹的监护人给她的零花钱，他们两姐弟还没有那么不要脸。
旺达对路易莎嘴里说的绿宝石很好奇，询问过后，只理解到是她和什么奇怪商人进行交易的专属货币。
“没关系啦。”旺达安慰失落的路易莎，“我和皮特罗会帮你留意的，有什么绿宝石的消息的话会告诉你的。”
路易莎眼泪汪汪，感激涕零地望着旺达，这还是第一次有方块人对她说帮她找绿宝石！
以往的村民那一个会主动将到手的绿宝石让出来？不狠狠宰人是不可能的。
…
这几天，复仇者联盟又去捣毁了一个九头蛇的据点，托尼短时间内也关注不到路易莎的情况，但从智能管家发来的一些描述来看，她过的挺滋润的，甚至还和学校签订了合同，发展了种植园。
托尼现在也分不清她到底是为了钱还是纯粹的兴趣爱好了。
鉴于平时路易莎都不爱打理小型农田和牲畜们，基本都扔给了小机器人玛莲娜，所以托尼直接以路易莎的名义给学校捐赠了几个农业机器人。
不过，在接到布鲁斯打来的电话后，托尼才知道，路易莎干的事情可不止这么点。
托尼早就之后路易莎喜欢挖矿，只是没想到她会再次去蝙蝠洞，还被抓了个现行。
但布鲁斯要说的重点并不是这个，而是关于路易莎魔法侧的学习，“路易莎现在并不需要怎么学习使用自己的能力，而是需要一个引导她在魔法道路上行走的老师。”
托尼自然清楚这一点，但在她最关键的事情解决之前，斯特兰奇并不打算引导路易莎的魔法方面的天赋。
但即便是这样，路易莎依旧可以进行一些辅助性质的魔法行为。
托尼表示她做的药剂很有用。
布鲁斯：“她不止会给武器附魔？”
托尼：……？
电话两端都沉默了数秒，托尼立刻反应过来，语气中充斥着骄傲，“当然，是的，没错，她当然会，棒极了是不是？”
布鲁斯直截了当拆穿他，“你也是刚刚才知道她除了制作魔法药剂还能制作魔法武器的吧。”
托尼一点都不尴尬和羞愧，“你不也是？”
两位大家长默契地不再交谈这两败俱伤的话题，布鲁斯询问了药剂的效果后提出了购买的要求。
托尼也知道蝙蝠侠做的是什么危险工作，甚至是布鲁斯的几个养子也是一样，当然，这并不阻碍托尼嘲讽几句。
可即便如此，托尼也不能代替路易莎答应下来，他已经知道路易莎制作魔法药剂需要的燃料来自地狱中的某个东西，而地狱里充斥着非常多的不稳定因素，他不能让孩子用生命去冒险。
布鲁斯并没有觉得失望，只是有些欣慰，他本以为托尼随性的性格，无法做好一个总是闹出大事小事的孩子的监护人，但现在看来并不是的，托尼并不只是会溺爱孩子。
布鲁斯也不再说药剂的事情，而是说了正义联盟这边的魔法师在女孩身上看到了古怪，希望托尼引起重视。
托尼没想到路易莎身上的问题那么明显，“在这一点上，我们这边也已经在解决了，毕竟，我才是她的家长，布鲁斯，你家三四个孩子还不够你操心的？”
布鲁斯：……要不是看在是发小的面子上，他是真不想和托尼聊。
当然，布鲁斯家的几个孩子当中，之前是达米安很难搞，不过对于他这个父亲的话达米安还是听得进去的，最难搞的是他的二儿子。
“你知道路易莎和红头罩走得很近吗？”
布鲁斯的语气有点奇怪，并不是恨铁不成钢的严肃，托尼隐隐发觉什么，他摩挲下颚，说：“当然知道，那孩子在路易莎这还吃了不少的苦，那可不是个坏孩子，但似乎布鲁斯你很针对他呢。”
红头罩的名字是杰森·陶德，而布鲁斯的二儿子的名字也是，但托尼的记忆中，布鲁斯的二儿子因为意外去世了，他还参加过葬礼。
“你这么关心路易莎和红头罩，”托尼笑了笑，调侃道，“那孩子不会就是你儿子吧？”
红头罩的真实长相确实让托尼有点眼熟，但已经死去的人怎么能和活着的人牵扯上关系？他从来没有往他们是同一个人的方向去想。
可等了好一会儿，电话另一端都没有传来任何的反驳以及对他不正经的斥责，托尼不禁端正了坐姿，表情有些震惊和不可置信，他头疼地揉揉眉心，“布鲁斯！这不是真的是吧？”
那一边布鲁斯还是没有说话，安静地似乎能够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托尼倒吸一口凉气，感叹了一句什么，他想到蝙蝠侠和红头罩之间的事情，觉得更头疼了，“那孩子还活着，是令人高兴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去接他回家？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
孩子不管是死而复生还是假死逃离回来，都是令人高兴的事情，没什么比人还活着更让人高兴了。
但想来布鲁斯知道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托尼无法想象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孩子一直不回家，而布鲁斯也没有将人接回家，甚至那孩子还和布鲁斯作对。
“啧。”托尼对布鲁斯的沉默格外不爽，直截了当踩了他一脚，“在做父亲这件事上，我可比你合格，布鲁斯。”
…
“宝贝，你和红头罩联系怎么样？”
接到托尼打来的视频电话，路易莎看着小机器人玛莲娜屏幕上的小小方块人，眼神有些呆滞，“啊？哦，红头罩啊，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
托尼理所当然道：“既然这样的话，你和他联系一下，邀请他来大厦吃饭。”
看在布鲁斯对路易莎的关照上，他不介意再那两父子之间使使劲，助推一把。
路易莎满脸疑惑，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这到底是什么发展？
托尼什么时候和红头罩关系那么好了？！
第68章
路易莎不理解方块人之间为什么还有聚餐这种活动, 但是她觉得托尼应该有自己的想法，至于和红头罩之间……她就不太懂了。
不过她很乐意当这个传话筒。
路易莎连忙给杰森发了消息，邀请他到大厦吃饭。
杰森：？？？
杰森看到路易莎发来的消息时已经见怪不怪, 她几乎跟打卡似的每天发早安午安晚安, 如果她没发，一定是周末时间她跑犄角旮旯的没信号的地方挖矿去了。
可今天看清楚她发来的消息, 杰森满脑子问号，只觉得不是他出现了问题, 就一定是她有问题了。他和斯塔克大厦没任何关系，他还专门跑一趟纽约，就为了吃顿饭？
杰森深思之后, 认为这不是一场普通的饭，他稍微礼貌地询问了一下原因。
路易莎：不知道哇, 托尼让我来叫你。
杰森：……
路易莎：你来吧来吧来吧来吧——
杰森直白地拒绝了, 这种意义不明的饭, 他觉得里面有一个大坑等着他跳。
杰森本以为这样拒绝了就没事, 但他忘记了路易莎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 面对他的拒绝，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学院放学后的自由时间, 路易莎先去将农田里剩下的区域都给种上种子, 接着和旺达、皮特罗两人在食堂吃了晚餐, 回到木屋稍微整理了一下物品栏, 然后传送离开。
看着她回到木屋一刻不停倒腾来倒腾去的旺达刚想问她这么忙是又要出去玩吗, 还没问出口，人就已经凭空消失了。
皮特罗咻一下出现, 他站稳后四处望了望，疑惑道：“路易莎不在这吗？”
“刚刚在。”旺达面不改色, “就在你到来的前一秒。”
皮特罗眨眨眼，哦了一声，又问，“她去哪了？我们去找她玩吧！旺达。”
旺达看着他，无奈摇头，“我也不知道，给她打个电话怎么样？”
皮特罗说真是个好主意，随即旺达掏出手机，拨通了路易莎的号码。
接通后直截了当询问她去哪玩了，得知是哥谭，旺达和皮特罗对视一眼，有一种意料之内的感觉。
…
路易莎依旧传送到了红头罩的安全屋，但这一次，这里没有人，看上去也比记忆中更空旷。
她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接了旺达的电话后，她在屋内转了转，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路易莎眼神中都透露出一股茫然，村民不是都有自己的房子吗？那现在房子还在村民不在……
路易莎只想到一个可能，这个村民挂了！
村民具有唯一性，所以挂掉了就不会再刷新，路易莎觉得如果自己的猜想是真的，这个消息一点都不令人喜悦，她认识的村民也就那么几个而已，在哥谭地图的就更少了。
但是明明不久前杰森还回复了她的消息，路易莎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给杰森发了个消息，等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回复。
她再次确认了一下并不是自己来错了坐标，才带着怀疑离开了这个据点。
哥谭东区的夜晚并不寂静，与之相反，当夜晚来临时，灯红酒绿的世界就此展开。
街道上的行人并不多不少，有些人用一些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行走在这片区域的女孩，干净的富有的和这里格格不入的，她环顾着四周，脚步匆匆，有人试图拦下她，但女孩走得很快，连个余光都没有分给对方。
路易莎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找人，但她想，蝙蝠侠总是针对红头罩，想来找到蝙蝠侠就能找到他吧？
可是去哪里找蝙蝠侠，她也是不清楚的。
不过路易莎并不认为自己需要四处寻找，她直接给提姆打了电话，不久后被接通，“请问，我应该去哪里找蝙蝠侠？”
提姆：？？？
他迟疑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面确确实实是备注着路易莎的名字，从声音上来说也并没有伪装的可能，他尤为不解，她想找蝙蝠侠，直接来蝙蝠洞不就好了？她之前不也是这样做的？现在她竟然礼貌起来了？！
“他在哥谭进行夜间巡视，你有什么事情？我可代你转达。”提姆还是礼貌地回复了她，如果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
路易莎沉吟片刻，“我想知道他在哪个位置，我直接去找他。”
“如果为了这个的话，很抱歉我无法帮助你，我现在并不在哥谭。”
提姆近期和康纳出任务了，人都不在国内，现在能接到她的电话，是还身处于信号区，过不久他连信号都没了。
路易莎：……
她哦了一声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提姆看着被挂断的界面，虽然没有帮上忙，也不知道要帮什么忙，但总有一种被用完就扔的奇怪感觉。
没办法远程得知消息的路易莎暂时放弃了提姆这条路，她想了想，传送到了蝙蝠洞。
“路易莎小姐？”在蝙蝠洞进行辅助的阿尔弗雷德诧异看过来。
“阿福先生！”路易莎认出身处于蝙蝠洞的人，打了个招呼，立刻询问道，“蝙蝠侠在哪里？”
阿尔弗雷德回道：“老爷正在夜巡，是有什么事情吗？路易莎小姐。”
路易莎便又回答了一遍。
阿尔弗雷德思考道：“或许路易莎小姐愿意和布鲁斯老爷进行通话？”
蝙蝠侠现在正在外界巡逻，时常会遇到一些求救事件，他不可能在某一个位置等待路易莎的到来。
路易莎想了想，没拒绝。
阿尔弗雷德按下了某个按键，蝙蝠电脑中传来蝙蝠侠的声音，“便士一？”
阿尔弗雷德简单说明了一下事件，他话音刚落，路易莎迫不及待开口，“蝙蝠侠！你在哪里？我要去找你。”
蝙蝠侠：？？？
布鲁斯回忆了一下近期发生的事件，并不觉得路易莎找他有什么事情，身处于外界，他没有冒然叫出路易莎的名字，他问：“有什么事？”
路易莎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要利用他。
阿尔弗雷德看见她的表情，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是慈爱地询问：“是有什么不好说的吗？当然，你可以和蝙蝠侠进行私人通讯。”
她连忙摇摇头，随即她回答，“我想通过蝙蝠侠找红头罩。”
蝙蝠侠本人：……
蝙蝠侠自己也想找到红头罩，当然有时候能够看到红头罩，但被发现后红头罩很快就会离开，完全没有和他们进行任何交流的想法，以至于这么长时间以来，蝙蝠侠都没有和红头罩再好好聊过。
阿尔弗雷德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并问出口。
路易莎嘿嘿一笑，“因为蝙蝠侠总是对红头罩下手，红头罩也针对蝙蝠侠，那么跟着蝙蝠侠就能找到红头罩，对吧？”
阿尔弗雷德不得不称赞她一句聪明，他看着笑眯眯的女孩，不由得失笑，“如果是以前或许可以，但是现在，蝙蝠侠或许也找不到红头罩。”
通讯另一端的蝙蝠侠：……
路易莎失落地啊了一声，嘟囔道：“我想也是的，被打那么惨，肯定要躲着了啊……蝙蝠侠和红头罩道歉了吗？”
阿尔弗雷德看着真诚发问的女孩，“你认为，蝙蝠侠应该和红头罩道歉？”
路易莎觉得现在方块人都有点奇怪，她说：“如果是敌人的话那就算了。”
就像她，她可不会对敌对生物仁慈，下死手才是正理。
但蝙蝠侠和红头罩之间，路易莎有点搞不懂。
阿尔弗雷德叹息一声，“他们，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应该是敌人。”
闻言，她觉得更奇怪了，难道是什么奇怪的设定？
依旧保持着通讯但沉默良久的蝙蝠侠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你想找红头罩做什么？”
闻言，路易莎面露纠结，托尼也没说这件事可不可以说，思索片刻，她回答：“找他吃饭。”
阿尔弗雷德：？！
蝙蝠侠：……？
他们两人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女孩这样大张旗鼓地找人，只是为了找红头罩吃饭？！
见在蝙蝠洞里找不到什么线索，路易莎也不在这里久留，她传送离开。
阿尔弗雷德看着只剩下自己的蝙蝠洞，沉吟许久，对布鲁斯说：“布鲁斯老爷，我知道作为父亲和家长很难对孩子说出道歉的话语，但你也不想和他一直这样僵持，既然如此，不如从一个道歉和拥抱开始。”
蝙蝠侠依旧是沉默着，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知道的。”
…
离开蝙蝠洞之后，路易莎漫无目的行走在哥谭的街道上，不需要睡觉的她压根不管现在什么时间，如果今天找不到，她打算明天继续。
皮特罗转悠了大半个哥谭，终于找到了穿梭在哥谭大街小巷的女孩，他挡在她面前，叉着腰来回看了看她的状态，“路易莎，你好像在找什么的样子？需要我的帮忙吗？我猜你肯定需要，来嘛来嘛，哥哥肯定会无条件帮助你的。”
“皮特罗？你不是在学校吗？怎么来哥谭了？”路易莎先问再回答，“我在找红头罩。”
“当然是来玩的，不只是我，还有旺达哦，不过旺达现在在另一边逛街，好无聊的，我就先来找你了。”皮特罗回忆了一下，“你说的红头罩……就是戴着红头盔的骑着机车的玩枪的那个吧？我遇到过。”
“你和他认识吗？”皮特罗忽然兴奋起来，“上次我就想认识他了，带上我带上我带上我！当然，你要是不介绍给我认识，我就不带你去找人。”
路易莎：……
第69章
皮特罗看旺达在那边逛店铺逛的起劲, 他又没什么兴趣，就满哥谭的跑，找路易莎在哪玩。
中途自然看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情。
刚找了大半个哥谭, 就看到了在大街小巷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路易莎。
至于路易莎正在找的人, 皮特罗也见到了，他骑着摩托车正往一个方向去, 他确定就是之前看到的那个。
路易莎答应了皮特罗的要求，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她乐的多一个“交通工具”。
有了皮特罗的帮助，路易莎都来不及眨眼，周围的景物向后面疾驰, 她似乎能迎面感受到一阵风，再停下时, 面前就多了一个人。
红头罩：？？？
杰森本来还十分警惕, 可看到来人时一阵无语, 路易莎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来到了这个地方, 头罩下他表情无奈, 迅速伸手将人拽到身侧，防止她暴露踪迹, 他压低声音, “你怎么来这了？”
他都藏在这隐蔽的位置, 她是怎么找来的？
并且, 她的身边还有另一个家伙, 亲昵地扶着她的脖颈，奶奶灰发色, 戴着护目镜，穿着带铆钉的皮衣, 看上去年纪不大，像个不良少年。
他审视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不断打量着他。
“你好你好，我是皮特罗·马克西莫夫，是路易莎的哥哥。”皮特罗自来熟地握住对方的手晃了晃，格外雀跃又尽量压低声音，看向红头罩的目光十分欣喜，“之前我就见过你了，我很喜欢的机车，我可以骑一下吗？”
兄妹？杰森看向路易莎，但路易莎的眼神一直落在不远处的机车上，他额角青筋直跳，这两兄妹怎么回事？那是他的车！
“不可以！”
“好吧不行就不行吧，我下次再问。”皮特罗以同款姿势蹲坐在红头罩身边，四处张望了一下，好奇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要打击罪犯吗？哇哦，你的枪真酷，我能摸一下吗？”
这人和路易莎绝对是兄妹，悄悄这自来熟的样子，杰森拒绝这家伙不礼貌的想法，忙问路易莎到底来这里做什么。
路易莎收回看向摩托车阿尔茜的目光，直白道：“就是来找你的啊。”
杰森疑惑：“找我？”
路易莎使劲点头，“找你去大厦吃饭。”
杰森：……？
他微微挑眉，“这件事，在不久前我就已经拒绝过了。”
“我知道啊。”路易莎完全不在意，“所以我就再来找你呀。”
杰森：……
他搞不懂路易莎现在到底怎么想的，他已经明确拒绝过了，她再坚持也没用。
杰森依旧是那个回答，没有一点改变。
路易莎哦了一声，完全不在意，杰森一看就知道她压根没往心里去，他余光一扫，诧异看向身旁，刚刚那个名叫皮特罗的少年呢？什么时候离开的？
杰森觉得不对劲，他不可能不警惕一个刚认识家伙，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除非，这个家伙和路易莎一样有着特殊的能力，能悄然离开不被任何人发现。
他疑惑看向路易莎，轻声问：“那家伙也有特殊能力？”
“嗯。”她认真点头。
杰森也不问到底是什么能力，反正这种神出鬼没的，他遇到路易莎后已经快习惯了。
忽的，在结束交谈之后，杰森正要继续自己刚刚要做的事情时，却发现应该有的声音全部都消失了。
他拧着眉谨慎探头看过去，却在那边的角落看见了一个躺在地上的身影。
杰森：？？？
谁干的？竟然捷足先登！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头罩下，他眉心紧皱，这种被别人打破了自己计划的不爽，让他十分不愉快。
他握住枪，眉目一凌，让路易莎呆在这里不要乱跑，他果断朝内走去，让他找到是哪个不长眼跟他抢东西，他绝对不会客气！
路易莎没有瞎动弹，她探出头朝里面看，红头罩过了拐角就不见了踪影，她满眼好奇，打量这一下周围，实在想不明白他来这里做什么。
皮特罗又回来，带着旺达一起，他怀里还抱着几个包装袋，护着好好的，没让它们因为过快的速度损坏。
旺达张望了一下，奇怪道：“皮特罗不是说你来找人吗？怎么就你一个？”
路易莎蹲在那里，仰起头看向他们，回答说：“他去里面了，让我在这里等。”
“让你在这里等……”旺达语调古怪，“你就真的就只在这里等？”
路易莎不解，不然呢？
旺达也不说什么，她耸耸肩，陪着她一块等。
皮特罗是闲不住的，他放下旺达后就消失了，谁知道他跑哪里玩去了。
…
红头罩朝内走的脚步谨慎又小心，可外围遇到的家伙几乎都晕倒在地，周遭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
内部屋里还有人，听声音他们在开会，对外界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他可不在乎会不会打扰到他们，他来这里的目的本就是扰乱这里打败他们，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让他们知道什么可以做而什么东西绝对不可以碰。
毫不费力搞定他们，连抢都没开几发，杰森都有些困惑，这些菜鸡到底是有什么胆子搞这些的？
“哇！你可真厉害，难怪路易莎喜欢和你做朋友，我也喜欢你了。”皮特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他觉得红头罩简直是酷炫极了，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杰森：？！
“你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的？”
“就刚刚啊。”就刚才，他又去外面转了一圈，旺达和路易莎都没事，聊的话题他不感兴趣。
杰森：……
在离开这里的时候，杰森大致猜测到对方的能力，要么是传送要么是速度。
回到之前隐藏的位置，路易莎身边多出来一个陌生的红发女性，从亲密的姿态来看，她和路易莎应当非常熟悉。
皮特罗再次出现，欢快地介绍道：“这是旺达，虽然我认为她是妹妹，但不管谁都说她是姐姐，但幸好我确实有个妹妹。”
这家伙语速快且有点话痨，杰森只能从他一大堆话中提取到一部分信息，他们三个人是确确实实的姐弟、兄妹关系，在同一所学校上学，也就是说他们三个人都是变种人。
这和他没关系，杰森垂眸不再看他们，转身朝摩托车的方向走去，他和他们本就不再一样的世界中，就像路易莎这样的女孩也不该牵扯进他的事情里。
但不管是路易莎还是旺达和皮特罗，他们都不这样想，这个世界上对变种人的态度依旧是模糊不清的，他们依旧在警惕变种人的力量。就连变种人同伴，也会因为理念的不同而背道而驰。
所以一个打击罪犯的义警，在理念上和他们并不相对，甚至他与变种人相处良好，并没有什么敌视或者鄙夷，他们的妹妹路易莎还挺喜欢他。
即便对方手段有点暴力，但这对他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这个朋友他们交定了！
皮特罗见他要走，连忙跟上，“你要走了吗？真的不能让我们骑一下摩托车吗？”
“是的，不行。”杰森还是比较礼貌又坚定反对地回答。
路易莎紧随其后，“你去哪呀？我也要去，我来开车！”
她冲向摩托车阿尔茜的脚步被阻挡，杰森按住她肩膀，无奈道：“不行，都说过了你没到年纪也没有驾照。”
“那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有？”被制止的她质问道。
杰森：……
他还真没有真的，只有假的。
可他才不可能告诉她自己没有，只能转移话题，“和你姐姐哥哥玩去。”
“哦，你没有。”路易莎可不是傻子，他这样明显的转移话题，就是欲盖弥彰。
他们两个人就有没有驾照能不能开车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旺达站在一旁，双手环胸，微微挑眉看着他们。
皮特罗被拒绝之后也不恼，又跑不知道哪里去了。
不久后他再次回来，看见路易莎扒着摩托车格外强盗的样子，他有点懵，问旺达这是怎么了。
旺达耸耸肩，“就是你看到的样子。”
皮特罗压低声音，“她一直都这么无赖吗？在学校的时候她也不这样啊。”
“你没见过？”旺达颇为震惊，路易莎可是经常和教授耍无赖的，教授还经常逗她玩，谁让她总是满学校找什么宝箱，学校里不少学生都有这个兴趣，让教授和老师颇为苦恼地在学校里藏了不少的东西。
皮特罗：……？
杰森实在想不通，也无可奈何，看她这样子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但他确实不太想带她去，他又不是去玩，而是巡视打架……
皮特罗又跑出去转悠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他说：“旺达，蝙蝠侠和他的罗宾来了，要不要去和他打个招呼？”
旺达：……？
“我听说他很排外。”
皮特罗认真回想了一下，“似乎是的，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跑路了？”
旺达疑惑：“应该跑吗？我们没干坏事……”
皮特罗眼神不住看向身后的那栋房子，不久前他去里面晃悠了不止一圈。
旺达了然，她扶额，“OK，我觉得我们可以跑路了，路易莎——”
被叫到名字的路易莎依旧坚定扒拉这摩托车，不解地回应了一声，“做什么呀？”
杰森可比她听得清楚，猜测大概率蝙蝠侠他们是因为他来的，这段时间蝙蝠侠几人就像什么事情都不做专门盯着他一样。
“路易莎，该走了！”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和蝙蝠侠他们对上。
路易莎看向他，固执道：“你答应我去吃饭吗？”
“去去去，吃吃吃。”
话音刚落，杰森就双手掐住她的腰，轻轻松松将人放到了车后座，朝前抬腿跨坐上车是嘱咐她戴头盔。
路易莎虽然有点无赖，但她也知道见好就收，虽然没有开上阿尔茜，但是答应托尼的事情她办到了。
皮特罗则带着旺达咻一下便消息了，几秒后已经疾驰在哥谭当中的路易莎收到消息，旺达已经和皮特罗回了学校。
这个速度……路易莎不得不说再次羡慕了。
当蝙蝠侠和罗宾赶到这里的时候，此处就剩下被打倒一地的家伙们，而红头罩早已离开。
第70章
“蝙蝠侠, 红头罩的车上还有其他人。”
蝙蝠洞中，提姆查到监控线索，看到了红头罩的摩托车后座上还有一个身影, 放大后, 即便带着一个头盔，那身影那服饰, 也让他觉得非常熟悉。
再仔细一看，后座上是一个女性身影, 而那个头盔……除了颜色之外，完全就是钢铁侠同款，更不要说对方手上的手表, 她的身份呼之欲出。
正在检查现场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蝙蝠侠，看到这条消息, 也猜到了这女孩的身份。
提姆略一思索, 建议道：“或许我们可以从她入手, 她比我们都能先找到红头罩不是吗？”
不管女孩是用什么办法, 但总归她找得到红头罩, 红头罩也不像排斥他们一样排斥她，从现在的交集上来说, 她和红头罩是比较亲密的。
蝙蝠侠没说什么, 但他也赞同这个办法。
…
确定蝙蝠侠他们没有追踪上来, 杰森直接去到了自己的下一个目的地, 让路易莎待在车边不要乱跑, 他一下车，看到她头上那明晃晃的昭示着不一般的情况的头盔, 他顿了顿。
杰森怎么也没想到，路易莎会戴上钢铁侠同款头盔, 这不就是在说红头罩和钢铁侠有关系吗？以及，让她戴头盔不也是掩藏她的身份，防止憎恨红头罩的家伙找上她，现在虽然也能说她是钢铁侠的迷妹，但总归是极容易暴露的。
路易莎疑惑歪歪头，不解他怎么好好说着话就不动弹了。
杰森重重叹息一声，重复了一遍，“在这待着，或者是现在立刻就回家。”
闻言，她立刻摇头，表示自己会安静待在这里。
杰森便不在说什么，她要是想回去，也没几个人能阻拦住她那凭空消失自由来去的本事。
他转身就走向远处的一栋建筑。
路易莎坐在车上，好奇地打量四周，是自己没有来过的地方，周围的景色依旧昏暗，还有点破败，或许只是天黑的缘故，她看了看手表上的定位，这里是哥谭某一处废弃的工厂。
她不清楚杰森来这里做什么，但他进去的时间有点长，能隐约听见几声枪响，她着实有点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路易莎下了车，自以为隐蔽地跑过去，在大门口探头探脑，但前方有不少的遮挡物，她什么也没瞧见，就连之前听到的枪声现在也消失了，仿佛是她的错觉。
路易莎也没打算进去瞧瞧，她现在很惜命，又跑回了摩托车旁。
忽地，她顿住，看看摩托车，又看看没什么动静的工厂大门，她扬起一个笑。
等杰森搞定一切，带着一身硝烟回来时，就看见路易莎乖巧无比地坐在后座上，似乎没又动弹过。
他挑挑眉，表情玩味，他可不相信她会这样乖巧，在他离开的十几分钟之内什么都没有做。
仔细观察一番，车身的位置移动过，不远处的地面上清晰可见车胎印，路易莎趁着他不在，偷偷开车玩，想来还转了不止一圈。
看女孩一本正经的样子，杰森心中笑她装模作样，但也没教训她什么，反正她又不是开着出去到街道上晃悠，也不是把车偷了，就让她解解馋了。
回安全屋的路上，他尽量避开街道上的监控设备。
路易莎心情格外好，她觉得杰森压根没发现她偷偷开了车玩，后座上，她说：“你不住在那了吗？我去找你，可那里没人，好多东西也不见了……差点以为你死了，幸好找到你了。”
“我换了安全屋。”杰森语气平静，“上一个被蝙蝠侠找到了。”
“他找你的房子做什么？”路易莎满心都是不解，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可是他的房子是一栋大庄园啊！
“他找的可不是房子。”杰森嗤笑一声，没对她解释真相，而是说，“不过是因为我是个罪犯。”
“你是吗？”路易莎更疑惑了，她格外真诚地说，“你不是啊。”
“你为什么认为我不是？”杰森有些诧异。
“我去你家你都没把我撵出去哎！哪个罪犯是这样？哪个罪犯会打击犯罪？你才不是罪犯。”她又补充道，“托尼和教授也都说你不是。”
杰森知道路易莎是在维护他，但他也很想说，当时是他不想把她撵出安全屋吗？！
他心绪并不平静，没想到认可他的竟然是哥谭之外的人，甚至有一些从未和他接触过，或许只听到路易莎的只言片语。
她的话语朴素的没有添加任何词汇修饰，杰森听着还是很暖心，他轻声笑了一下。
“你该离我远点。”
路易莎探头，“是要把阿尔茜送我的意思吗？”
杰森：……
“你想得美！”
“那离你远点绝无可能。”
虽然她已经有了战甲，可以飞还能做武器，但是，这摩托车可是她一早就看上的，轻易放弃是不可能的。
搞定这晚上要做的事情，中途没出现任何意外，杰森在自己预测的时间点回到了安全屋。
这一件安全屋的位置比之前更隐蔽，各种东西也都齐全，但就是面积比之前小了一点。
路易莎实际上不怎么喜欢小房子，她都玩建造类游戏了，哪还能蜗居？以至于在这个想法的促使下，她在学校的木屋也是不小，甚至还有几层的高度。
但她也没有对这里发表什么看法，一进安全屋，她就更新了定位坐标，下一次她就能直接传送到这里。
然后她再次开始了新环境的寻宝之旅。
看到满屋子乱窜，杰森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但不管他说什么，这家伙都不会听他的，除非她真的找到什么好东西，亦或者什么喜欢的宝贝都找不到。
这一次显然是后者，路易莎兴致勃勃地去找，兴致缺缺地回来。
他好笑地扬了扬眉，“看来你认为的好东西依旧不是我认为的那些好东西。”
“你这里竟然没有附魔书，没有藏宝图……”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奇特的名词，杰森已经见怪不怪，“那些东西这里是不给能有的！”
一听就和魔法有关的不可能有，所谓的藏宝图这种据点更不可能有，也不绝会有她说的魔药。
最重要的是，她为什么会认为这里会有那些东西？之前她还只是想在这里找钻石黄金……还有什么红石。
路易莎用一种“你可真穷”的目光看着他，杰森一阵哭笑不得，她到底对他和安全屋有什么误解？
她怜悯地叹息道：“看在你还活着的份上，这个送你了，可不要死了。”
杰森：……
看着她拿出来的有些眼熟的红色药水，似乎隐约还能闻到西瓜的气味，他猜测道：“是你的治疗药水？”
路易莎点点头。
杰森自然是不打算收的，他并不清楚这东西的制作过程，也不清楚这里面到底需要什么材料，和复杂的步骤，总归这种没有副作用的治疗药物放在外面会被疯抢的存在。
即便他曾经救过她几次，她也帮过他，勉强扯平，但严格算起来，他还欠她不少，他表示无功不受禄。
路易莎明白了，可不打算接受杰森的说辞，既然不接受治疗药水，她就换成了金苹果，反正一样有效果。
看着她手里忽然变换的东西，一个金闪闪的苹果，杰森诧异扬了扬眉，“你这东西不会是纯金的吧？我可不缺钱。”
就算缺钱也不至于拿她的东西，他没那么无耻。
这家伙想什么呢？路易莎没好奇瞪他一眼，“这是吃的。”
杰森：？？？
通过路易莎的一番解释，杰森知道这金苹果的作用后，也不打算收下，他揉揉眉心，她怎么老想着把能治疗的东西送出去。
“这东西不难做。”路易莎福至心灵，大概知道了为什么他不收了，托尼他们之前也对她说这种东西不能随便拿出来，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即便不知道麻烦是什么，路易莎现在是不打算挑战这麻烦的，她再次解释了一下金苹果的制作过程，只需要足够的黄金和苹果。
杰森只觉得奇怪，魔法师的世界现在只做物品只需要这样简单的东西吗？
“那你呢？”
见女孩一脸疑惑，杰森重复了一遍，“那你呢？对你来说需要付出什么？”
路易莎更迷惑了，只能摇摇头，她并没觉得自己付出了什么，现在有托尼和教授他们，她连黄金和苹果都不需要操心，直接做到大批量生产。
杰森自然是不相信的，付出什么得到什么，这似乎已经成了世界运行的规则，或许她付出了大量的能量让普通的黄金加苹果成为了可以治疗的好东西，她本身却感觉不出来。
发觉他还是不打算收，路易莎是真的不希望这个方块人轻易死掉，她扔下苹果就跑，留下一句，“下次来找你去吃饭！”
杰森阻拦不及，看着金闪闪的苹果，他伸出手握在着把玩，金苹果的手感似乎比普通的苹果要更加光滑圆润，如果不是依旧散发苹果的芳香，光是摆放在一边，只会让人觉得是一个炫富的装饰物。
许久之后，他无可奈何笑出声，在达成目的前，他可不会再死去。